連午飯的都不吃的嗎?”
“老師?”原緣不解。
“不,沒什麼。”
槐詩搖頭,將手裡的文件合上,放下了筆,“我有點急事,下午回來,這些東西你先處理一下。”
提起衣架上的外套之後,他便匆匆出門了。
原緣疑惑的凝視著他離去的身影。
許久,無奈的看向了桌子上擱置的事物。
嘆氣。
老師這是又翹班了嗎?
“行了,走了,傑瑪,別傻笑了。”
榮冠酒店的大堂裡,傅依無奈的扯著自己的同事,“好歹擦一下嘴,好麼,口水快流到地上了。”
“嘿嘿,嘿嘿,我已經好了,我太好了,我好過頭了……”
傑瑪抱著傅依帶回來的那一大疊簽名照和周邊,捨不得撒手,摸摸這一張,摸摸那一張,哪一張都這麼可愛,哪一張都這麼迷人。
尤其是這個有災厄之劍親手簽名的銅鑄擺件,啊,這迷人的芬芳,這誘人的色澤,這精緻的細節prprprpr……
“喂,你就不能上了車再看麼?”
傅依伸手,強行將那些東西搶過來,塞進她的包裡,強迫著將她推到門外的計程車。只不過,她還沒坐下,便看到馬路對面那個佇立在角落裡的身影。
正向著她微微招手。
“哎呀!”傅依的動作停頓了一下,一拍腦袋:“傑瑪,我東西落下了,你先去車站,記得幫我跟導師說一下。”
說著,拍了拍車門,便示意司機先走了。
好在舍友還沉浸在自己不可言說的世俗慾望之中,並沒有多問,就像是車裡的金毛一樣傻笑著被送走了。
而傅依越過馬路,端詳著槐詩的樣子:“這麼客氣,還專門來送啊?”
“總感覺你這句話味道不太對。”
槐詩傷腦筋的嘆了口氣,“走的這麼快麼?”
“本來就是實習嘛。”傅依說:“到一個地方,吃點東西,幹完活兒,然後去下一個地方。能夠留兩天,還是因為羅素校長願意讓我們開闊一下眼界呢。”
“還是有點倉促的……”
槐詩乾澀的說:“這一次來不及招待。”
“嗯?不也挺好麼?”傅依笑眯眯的說,“大家一起聚餐喝點酒,而且還玩了遊戲。我還認識了新的朋友。”
槐詩沉默了許久,不知道該說什麼,到最後,只能無奈的嘆息。
“抱歉。”
“嗯?我有說什麼嗎?”傅依似是不解,揹著手,歪頭看著他:“況且,該說抱歉的難道不是我麼?
都弄的你那麼狼狽了誒,一點都不像是威風凜凜的領航者閣下了。”
“那種稱呼,就是別人隨便給的吧。”槐詩無所謂的搖頭:“我不在乎那些。”
“你還是老樣子啊,槐詩。”
“沒有變麼?”
“唔,變了的話,我可能就沒那麼在意了吧?”
傅依看著他的樣子,緬懷的輕嘆:“你總是這樣啊,槐詩,哪怕距離再近,也總是讓人捉摸不清……以前的時候就是這樣,自顧自的生活,自顧自的掙扎。如果別人不主動伸出手,你就絕不會開口。
其實我一直都不明白,你的心裡究竟在想什麼呢?”
傅依停頓了一下,輕聲問,“你是否會在意我呢?”
“……”槐詩張口欲言。
“不過,看到你那麼慌的樣子,實話說,真是讓人蠻開心的。”
傅依笑了起來。
她湊近了,墊起腳,看著槐詩的眼瞳,看著自己在那一片迷霧中的倒影,那麼清晰:“現在,終於能看到了啊。”
槐詩瞬間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