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馬醉衣陰測測的一笑,喊道:“蠢貨,還愣著幹什麼,這麼好的機會不要錯過了!”暗衛一旦認主,就不會違背主人的任何命令,聞言抬劍向著緋的脖頸揮下。
眼看著劍落下,緋無力的閉上雙眼,“嗆!”金屬碰撞的聲音。
“怎麼會?”巫馬醉衣驚撥出聲。
聽到驚呼聲,緋抬頭,發現暗衛手中的劍居然斷成了兩節。他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眼中同樣帶著困惑。
“妖怪!你真的是妖怪!”巫馬醉衣剛才看的真切,就在暗衛的劍即將捱到緋的脖頸時,他的身體外形成了一層金屬光澤的保護圈,擋住了落下來的劍。這時緋腹部更加絞痛,疼的他絕美的小臉扭曲的不成樣子。
“我就不信,今天剷除不了你!”巫馬醉衣將另一個暗衛手中劍奪過來,親自己上陣。
“巫兒,助手!”宮君寒急匆匆的敢到後花園,便看到這樣驚心動魄的一面,飛身上前,將巫馬醉衣手中的劍打落,憐惜的將緋抱起來。
“緋,怎麼樣?哪裡不舒服?”宮君寒焦急的問道。
“肚子疼……孩子……娃娃……救他……”窩在熟悉的人的懷中;緋放心的昏迷過去。
出生
“快去請聖司!”宮君寒焦急的吼道,巫馬醉衣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宮君寒,以前在她面前宮君寒都是好哥哥的形象,因此委屈的紅了眼眶。
也不清楚緋的身體狀況,為避免一會兒可能會忙的亂了陣腳,宮君落架起輕功,向著廚房飛去,命他們趕緊準備生產必備的東西,宮君若面帶急色跟在宮君寒後面,希望必要時能給緋一些幫助。看著忙碌的眾人沒有一個打理她,巫馬醉衣心中更加委屈了。
“醉衣,先回府吧。”宮君閆淡淡的語氣,但是態度卻很強硬。
從小巫馬醉衣對宮君閆就是又敬又怕,從來不敢違揹他的命令,雖然她自己覺得很委屈,但是卻沒有說什麼,在箏兒的陪同之下,打道回府。
……
緋擰著眉,臉上滿是冷汗,嘴中無意識的痛呼著。雖然緋失去了意識,但是他的雙手仍然保護性的緊緊地抱著肚子。
宮君若心疼的為緋擦著臉上的冷汗,“二哥,聖司還沒有請來嗎?”好像疼在了她身上,宮君若同樣擰著柳葉般的細眉。
“你在這照看著,我去找人。”
“好,二哥放心的去吧。”
宮君寒剛踏出大門就碰到了趕來聖司,他急忙揪住聖司的衣袖,說道:“聖司,你來的正是時候,緋好像很危險,快跟我來。”明白他的著急,所以聖司也不甚在意宮君寒的粗蠻、無禮。
看到聖司被宮君寒扯的腳步踉蹌,剛走進來門的宮君閆皺眉,說道:“寒,放手,不可對聖司無禮。”
“大哥……”看到宮君閆冷俊的面容,宮君寒訕訕的鬆開手,繞過宮君閆來到床邊。看了宮君閆一眼聖司不在意的擺手,說道:“無事。”
來到床榻旁,檢視緋的面容及脈相,聖司雖然面色沉重,但是卻放心的舒了一口氣。
“聖司……”
不給他們提問的時間,聖司安排道:“你們先出去,在外面等待,將閒雜人等驅散開。切忌一點,只要我不出去,不管你們看到什麼、聽到什麼都不可前來打擾,否則緋及其腹中的孩子性命堪憂。”
“是。”宮君寒將現有人等都驅散出景園,他和宮君若等在景園外面,宮君閆宮中有事先行離開。
……
聖司將緋的衣襟開啟,靈胎才孕育了四個月所以他的腹部微微的有些凸起,本來這個月底就可將靈胎安全引出,但是誰想到會發生今天這樣的事,當真是太有不測風雲。靈胎為了保護母體強行動用靈力,糟糕的是母親也沒有了靈力,靈胎不能補足缺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