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臀線,這褲子短的讓她好像直接光著屁。股似的。
可是短褲被往下拽,腰也就被拉低,中間腰部就露的更大。
這讓她往上拉也不是,往下拽也不是。
她並緊了雙腿,咬著牙說:“衛然,既然要做,那就豁出去吧!早晚,也是要一絲不掛的,這點兒又算什麼。”
與此同時,腦子裡有個聲音在問:“為了讓衛子戚嫌棄,讓他憤怒,你這麼做值得嗎?”
她握緊了拳頭,就怕自己反悔似的,迅速的把買的化妝品都倒在了洗手檯上。
眼淚不爭氣的,一滴一滴的往下落,拿著粉底的手抖得厲害。
“衛然,你這樣,真就回不去了……”她哽咽著自語。
吸吸鼻子,對剛才的聲音說:“回不去……就回不去吧!其實早就……回不去了……”
她哭著,往掌心倒了好多粉底液,胡亂的沒有任何技巧的往臉上塗,粉底液混合著淚水,有些一糊一糊的。
她就又倒了更多的粉底液,把糊掉的地方蓋住,她一直哭,就得一直蓋。
這樣一次又一次的,臉不知不覺的就被塗上了厚厚的粉,根本看不出本來的膚色。
鏡子裡的自己,臉蒼白的嚇人,被粉底蓋著,沒有一點血色。
她又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