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你就說出來，求你了……”

“你跟我說說吧……”衛然急急地說，急的聲音也帶了哽咽。

衛子戚的心絃被她撥動著，雙手捧著她的臉，幾乎粗魯的將她的臉從自己的頸間拉下來。

有那麼一瞬間，衛然失望的想要大哭一場。

可是看到衛子戚臉上狂亂的表情，她愣住了。

衛子戚此時臉上所呈現的情感，那麼濃郁，那麼罕見。

她就要被他那雙黑眸吸走了似的，她甚至能明白，即使他嘴裡不說，可是也能用表情告訴她，他是喜歡她的。

或許，比喜歡更加深。

他充滿了濃烈感情的雙眼，就那麼直勾勾的看著她，要將她吞噬一般。

他的眼裡彷彿閃爍著暴風雨，讓他整個人像瘋魔了似的。

他突然吻上她的唇，重重的，死死地封住，舌帶著股堅定地力道竄進她的口中，像是在用實際行動表達他的喜歡。

衛然在他的懷裡顫了起來，不知為什麼，突然哭的更厲害。

衛子戚捧著她臉的手，已經被她的眼淚沾染的溼乎乎的了。

他微微抬頭，看著衛然全被淚水佈滿了的雙眼，便輕輕地吻了下去，將她眼裡湧出的淚水都吮。進了唇中，舌。尖兒輕。舔著她的睫毛和眼縫間的淚水。

衛然哭的，輕輕地打起了嗝兒。

衛子戚輕輕地嘆了口氣，低聲說：“喜歡。”

衛然猛的睜開眼，滿是淚水的眼睛寫滿了驚訝，淚水在眼裡顫動，讓她眼裡的光好像也在晃動似的。

沒忍住，眼淚又溢了出來。

“你說什麼？”衛然捧住他的臉，生怕漏掉他臉上一絲一毫的表情，“衛子戚，你說什麼？你……再跟我說一遍！”

衛子戚微微皺眉，讓衛然覺得自己好像是得寸進尺了似的。

她覆在他臉頰上的手指輕顫著，就要移開，衛子戚卻低頭吻住她的唇。

他的舌撬開她的唇。瓣，讓她的雙唇微張著，正好能達到他說話時開合的高度。

衛子戚的雙唇就那樣貼著她的雙唇，說：“我喜歡你。”

四個字很輕，也不怎麼清楚，可是衛然聽見了，也聽明白了。

這四個字直接被他渡進了她的口中，明明那只是空氣，可是衛然就是覺得特別充實，這四個字有若實質的充實在她的嘴中，她彷彿能嚥下去似的。

實際上，她也真的做了一個吞嚥的動作，嚥下去之後，像是飽足了一餐，渾身上下都是使不完的力氣。

她微微抬頭，迎上衛子戚的吻，主動把舌探進他的口中，用力的吻著他。

像是要把他的喜歡都吻出來，使盡了渾身的力氣。

衛子戚在她身上游移的雙手也加重了力氣，想要把她的身子骨肉都揉進懷裡似的。

衛然的手從他的臉上往下滑，撕扯著他的襯衣。

衛子戚把手離開她的身上，要幫她一起把自己的襯衣脫掉。

可衛然卻抗議起來，“你的手，別離開我”

衛子戚發出一聲近乎低吼的聲音，她這命令簡直就是在折磨他。

“我的衣服，我幫你……”衛子戚啞聲說。

可他嘴上雖這麼說著，雙手卻聽話的沒有離開她的身上。

緊緊地摟著她，手掌不停地在她光。裸柔軟的背上游移，力氣大的甚至讓手指微微的陷進她的肉裡。

衛然抖著，卻不覺得疼，只是覺得這力道告訴她，她正屬於他。

她一時半會兒的，說不出話，只能用力的搖頭，好半晌，才再次開口，“不；我給你脫……我不要……不要你離開！”

她偎進他的懷裡，用自己僅有的力氣，一點兒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