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斷尋找嘗試的大手似乎多了些不耐煩,曼雲靜靜地靠在蕭泓身前。輕聲勸道:“其實……其實不解也行的。”
“可以不解?”,忙活的手聞言一下子停了下來。蕭泓長撥出了口憋悶的濁氣,實話實說,半天才折騰開一條繫帶的麻煩,已讓剛才火燒火燎的情潮平息也不少。
“是呀。不解也行!”,曼雲笑著直起了身,素手捧上了男人的臉頰,認真地點了點頭。
“可是!不解開真的可以?”,蕭泓如釋重負地緊攬住了曼雲,可只一下,又皺緊了眉頭疑惑地再次確認。
“按著老輩兒的說法,能解開的夫妻自然是生生世世有緣。但是,能修得一世,也就很好了。再說新婚洞房,當妻子的盡本份侍候好夫君,才是正理……”,曼雲輕聲相慰不覺帶上了些淡淡的感傷,但還是微笑著吻上了蕭泓的嘴角。
千年來,天乾地坤已成定規。一件解不開的心衣又算得了什麼?許多吃醉或是裝醉的新郎連妻子的中衣都不褪,直扒了褲兒長驅直入疏解**後倒頭就睡,也是常有的。
不管他怎麼對你都忍著,似乎是女人們一輩又一輩傳下來的最後秘笈。
“折騰!”,低咒了一聲,蕭泓帶著淡淡的愧意將曼雲的雙手壓在了他的腹下三寸,輕聲道:“曼雲,不如我們躺下說會兒話吧?”
周曼雲會意,微笑著輕輕地點了點頭。
親密無間地枕在蕭泓的臂彎裡,曼雲輕啄著男人的臉頰,細語溫柔地繼續遞著臺階,“你不善解衣才好,要是太會,我才要怕呢……”
“你也不怎麼樣!在樸鎮是直接用剪子!”,仰面躺著的蕭泓緊攬著曼雲,輕合上眼簾有珠不停輕動,轉著心思。
“也是!按這麼說來,我們已經做……過了,現在說起也可以不算洞房。”,明白著男人小失落的曼雲抿嘴一笑,偷偷背到自個兒背後的手開始尋了暗結所在。
“不要!”,即便沒睜眼,蕭泓還是準確地逮住了曼雲的手,將纖纖玉指扯來含在了唇間,再接著他側轉過身將曼雲摟緊,憐惜的親吻細碎地落在了她的眉間眼上。
“不一樣的!雖然你沒怨過,但我曉得那一次,我還是傷到了你。讓你流淚,讓你痛了,還有為求解蠱的委屈和犧牲……可你現在是我的妻子,對不對?我要用生命守護和珍惜的妻子。所以我想讓你記憶中的洞房夜完美得沒有任何遺憾……”
纏綿深吻中,一雙堅定的手重又慢慢地滑過了曼雲的肩背落在了她的腰上,帶著潛蹤躡行似的慎重。
“不過,曼雲,可能我會很笨。不但解衣笨,怎麼樣讓你能快樂,也很有些沒底氣。那年我們從清遠回程,我買了一大堆的圖書還有那些小物什兒,真的都有細細看過。可是前次在樸鎮,和你……和你一起那個……我才發現,我會的盡是紙上談兵。”
男人老實地兜底兒,不禁讓凝神傾聽的曼雲撲哧一下笑出了聲,伸出只食指俏皮地抬起了蕭泓的下巴,嬌聲道:“那上次,我如何?”
“很好!真的很好!”,想起記憶中的旖旎,蕭泓的臉上暈上了一片懷想的紅緋,溫熱的身體一下子又變得滾燙起來。
“你不嫌我那樣的放浪形骸,無恥淫蕩?”,能感覺到被他雙腿夾緊的膝彎不經意碰著的物什兒又開始躍躍欲試,曼雲紅著臉大膽兒相問。
“我喜歡!”,應答的話音剛落,蕭泓就不由自主地深吸口氣,分身方被緊捏突襲一記的身體敏感一顫,就發現披散如瀑黑髮的小妖已壓過他的雙肩,俯在了他的胸上。
“要不我再在上面一次?你不介意吧?”,媚眼兒拋,檀口輕啟,豁出去的新娘沒羞沒臊。
“也不是不可以!”,雙腿相絞,索性讓她在身上趴得更貼,蕭泓應得同樣沒皮沒臉。“關起門來的夫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