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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的腦袋上,把我踢的瞬間耳鳴了起來,腦袋“嗡”的一聲,就全然沒有知覺了。

我很茫然,眼睛朦朧的看著老王離開,我在想,當初,把老王當成我在深圳的第一個朋友,到底是不是對的?

這還是我幫他工廠拉到了投資之後,他站出來幫我打龍哥找場子的忘年交嗎?

我很不明白,這是為什麼。

下意識的,轉了個身,我把自己的腦袋埋在了沙子裡面,我驚恐,我害怕,我真的很擔心我範一木在這座城市再次孤苦伶仃沒有一個朋友。

不知道過了多久,天空中淅淅瀝瀝的下起了小雨,雨水冰涼冰涼的打在臉上,我仍舊躺在地上沒動,冰冷的空氣吸進肺部,讓我一陣劇烈的咳嗽。

如此悸動,才稍稍清醒了一些,我想到了嫂子。

都說,不管是成功的男人,還是失敗的男人,到了最高處或者是最低處的時候,最先想到的永遠都是家。

這句話,我此時此刻真的很贊成,我想回家,我想找我的嫂子。

我瘋狂的衝刺,任由冷雨打在我的眼睛中,眼睛被這渾濁的雨水咯的生疼,我瘋狂的奔跑,過了郊區,過了市區,到了偏遠的大車庫……

我看到了嫂子,正在滿目憔悴的做飯,我突然之間站在了門口,停住了身子。

可能是一種心靈感應,嫂子不經意間轉身,看到我的時候,先是一愣,之後,手中的西紅柿瞬間就掉在了桌子上。

之後,衝上來,先是對我一陣拳打腳踢,之後,又瘋狂的咒罵,說以為我死了什麼的話,可是,說著說著,她卻哭了……然後,抱著我,哭得傷心極了。

她哭著說,我突然消失了之後,她四處託人打探我的訊息,可是,沒有人知道。

只是打聽到,我又重新去找龍哥了,嫂子說,她知道這個訊息之後,還病了幾天,都說在深圳,惹了不該惹的人,都是會人間蒸發的。

整整三個月的時間,可能就是沒有見到我的屍體這唯一的信念,支撐著嫂子的生活了吧。

我下意識的,在嫂子的臉上慢慢的親了起來,我吻了她的淚水,鹹鹹的,似乎是我銷聲匿跡之後的酸澀,沒有我的這段時間,嫂子,她李冰因為我嚐遍了世間的所有酸甜苦辣。

不知道自己怎麼會有這麼大的膽量,淺嘗輒止之後的我,似乎是找到了甜頭,動作忽然之間就放肆了起來。

嫂子不知為何有些忘我,不知不覺我倆就滾了下去,我火我熱我瘋狂……

此時此刻,所有的言辭,所有的動作,似乎都不自語訴說我們彼此在這三個月以來說承受的辛酸苦楚。

只能用這種方式才能告訴對方,自己這段時間以來的生活方式了,然而,在即將掙脫最後一絲束縛的時候,李冰忽然就坐了起來。

之後,她激動的拉好自己的衣服,然後,突然給了自己一個嘴巴子,又打了我一個嘴巴子。

在我一臉茫然的時候,她起身就衝進了衛生間,我聽到了冰冷的水聲,以及她的抽泣聲。

我在床上,死死的揪住自己的頭髮,點上一支七塊錢的紅塔山,我妄想一口直接把這一根菸全部抽完。

然而,濃烈的煙霧,嗆得我眼淚嘩嘩的流。

差不多十幾分鍾,嫂子整理好了情緒,重新站在我面前,擦了一把眼淚,臉上重新洋溢起了笑容。

“一木,你消失的這段時間,蘇唐經常來看你……這個是她留給你的,電影票。”

我終於知道嫂子剛才為什麼會理智的停下來了,因為,蘇唐,因為,我終將要有自己的生活,因為,我範一木要有自己的家庭,而和我組建家庭的另一半,她知道絕對不是她也肯定不可能是她。

這個事實,我也是知道的,這叫道德,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