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宴池走到她旁邊拉了張椅子坐下,“談談。”
這還是他第一次很宋清書吵架之後沒有直接玩“失蹤”,還挺讓人意外的。
但也僅僅如此。
宋清書抬眸,臉上沒什麼情緒,開口說話的語氣不鹹不淡:“談什麼?離婚?”
紀宴池好不容易壓下去的怒意,因為她這兩個字蹭的一下子又冒了起來。
不過他壓制著沒發作,“能不能不要再提這件事?”
宋清書收回目光,“那我們沒什麼好談的。”
孩子她是不可能生的。
紀宴池,“你非要這樣?”
“我已經先服軟來找你了,你就不能好好說話?”
宋清書略微震驚了一下,隨即笑了,“紀總,你管這叫服軟?”
【誰家好人服軟那態度拽的跟二五八萬似的。】
她白了他一眼,臉上的嫌棄很明顯。
紀宴池,“那你想怎麼樣?”
宋清書靠著椅子,懶洋洋地:“在我看來,服軟怎麼也得跪個鍵盤榴蓮吧。”
以紀宴池那高傲的性格,這種事情他這輩子都不會做。
果不其然,聽到她這話,紀宴池臉都黑了,“宋清書,你別太過分!”
“我又沒要求你這麼做。”宋清書語調輕飄飄的。
從前,他的一舉一動都能牽動她的喜怒哀樂。
不知道從何時開始,她的情緒已經不在為他所動了。
人心,終究會冷的。
可紀宴池卻還沒意識到。
只是隱約覺得,好像有什麼正在悄然離去。
他抿著唇沒說話,目光緊盯著宋清書,試圖從她臉上尋找到些蛛絲馬跡。
然而什麼都沒有。
宋清書神情寡淡得他都快不認識了。
一時間誰也沒說話,也不知道那弄了多久,最後還是紀宴池先妥協了。
“以後只要你別再提離婚的事兒,我什麼都可以答應你。”
宋清書詫異了下,確定她沒有聽錯?
紀宴池居然說只要不提離婚,什麼都能答應?!
知道她不信,紀宴池就又說:“你要是不信,可以拿手機出來拍影片為證。”
宋清書沒有動作,只是眼底的神色從懷疑到接受。
她抬頭看了眼天空,納悶了句:“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紀宴池:“……”
他把宋清書臉掰過來,強迫她跟自己對視。
“以後工作結束後我會盡量第一時間回家。”
宋清書:???
【我是不是沒睡醒?怎麼大白天的就做夢了?】
紀宴池再次無語。
他明明很認真,怎麼宋清書就是不信呢!
殊不知,自己在宋清書心裡的可信度早就已經為零了。
他放棄掙扎,直接問:“說吧,要怎麼樣你才能答應以後不提離婚的事兒?”
別看他表面上還挺拽的。
但你仔細品就會發現他話裡藏了一抹無奈。
他何時這麼卑微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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