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毯子都給她,“把這個蓋上,別等下感冒了傳染給我。”
宋清書:“……”
【這傢伙,明明是關心人的話,怎麼從他嘴裡說出來就變得那麼討厭?】
【唉,好好一帥哥,偏偏長了嘴啊!】
紀宴池:“……”
宋清書沒矯情,拿毛毯蓋住自己。
剛才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沒什麼感覺,被他這麼一說才發現今晚的風是真大,她手腳都冰冷了。
跟紀宴池說了聲謝謝後,她就又繼續認真構思她的作品去了。
紀宴池在她旁邊坐下,大概也是在忙自己的事情吧,兩人互不打擾氣氛還算融洽。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眼看著就要跨過零點了,宋清書依舊埋頭苦畫,這期間連眼皮子也沒抬一下,別提多認真了。
連紀宴池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都沒發現。
直到頭頂籠罩下來一片黑暗,冰冰涼涼的東西貼上她頸下方的肌膚,她才從畫畫中回過神來。
她先是低頭看了一眼那突然貼近自己肌膚的是什麼東西。
那是一條銀色的鑽石項鍊,上次跟紀宴池一塊去商城買的!
【這項鍊他不是要送給喬夏煙的嗎?】
隨著宋清書的一吻落下,紀宴池也已經為她戴好項鍊,低啞好聽的嗓音在耳邊響起:“兩週年快樂。”
宋清書:?
她足足愣了半分鐘才緩過來。
11月7是她跟紀宴池登記的日子!
距今剛好兩年。
因為他從不與自己過節,以至於她早就講這些紀念日拋之腦後了,沒想到他居然記得。
一週年的時候,宋清書訂了蛋糕,準備了一桌子豐盛的菜餚,在家等他回來。
怕他不記得,還特意提前打電話,讓他一定要回家她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他說,電話裡他答應了。
可宋清書卻沒有等到他。
飯菜涼了又熱,熱了又涼,也不知道反覆折騰了多少回,一直到零點過後他都沒有回來。
第二天,宋清書就在朋友得知了他和別人在會所玩了通宵的事兒,而且當時他身邊還有別的女人。
從那以後,她就學乖了,不管什麼節日,她都不在給紀宴池準備禮物,也不在期待過節了。
突然想起吃飯時,他問她是不是忘了今天什麼日子,她沒想起來他生氣的模樣。
宋清書突然就覺得,風順輪流轉,蒼天饒過誰。
收到禮物的她並沒有很開心。
除了起初的驚訝之外,就只剩下了平靜。
連聲謝謝她都不是很願意說。
紀宴池在她身後,並沒有看到她的表情變化,自顧自的說:“我已經讓喬夏煙遞交離職申請了,這兩天她就會離開公司,我跟她一直都只是單純的上下屬關係,從未有過逾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