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唯一最有出息的兒子,其他人又怎麼可能留他在人世?如今每家留有一位質子在皇城裡,怕就是為了牽制三王吧!
哥舒璟曾經還說陪她一起種田,根本就是拿來哄騙她的!
再看眼前,他是之前看出來她為他打抱不平,而後心生怨懟,所以讓舒伯來跟她解釋這些了嗎?
“照這樣說,留人質在京的應該還有好幾家……舒伯,我沒有主持過這等事情,你覺得應該怎樣辦才好呢?”殷璃飛在心底嘆了口氣,知道自己如今也只能嫁誰隨誰適應了,而這一切都是為了生存。
舒伯眸光一亮,繼而道:“除了三王家,還有四位郡王,如果王妃覺得得空的話,不如小辦一個花會,將幾位家的夫人一併請來聚一聚?”
“這樣妥當嗎?如今戰事吃緊,傳出去,別人會不會有閒話說!”殷璃飛有點擔憂的問,對於大宅門這些門道卻真是不瞭解。原本這個身體本尊的記憶裡除了一點宮廷禮儀,就是西林村殷宅那麼點地方。可以說,她對這個世界的王權制度完全就是兩眼一片白!
“既然帖子已經遞上來,只請幾位王妃郡主,小辦一下,吃杯茶問題不大!而後七月七,皇后會安排宮宴,所以王妃不必擔憂。”舒伯說。
殷璃飛聽到皇后,秀眉微皺,想了想卻吩咐道:“沒有道理王孫回京述職,親眷卻越過皇后娘娘先來見我這個攝政王妃的!如果再有帖子上門,你就先收下,告訴他們,七月十六,我統一請辦!”
舒伯聽罷詫異的看了殷璃飛一眼,對上她清亮的眸色,忙點頭應了。對於殷璃飛不採納自己的意見,心底此時上升的不是不滿,而是欣慰。殷璃飛沒有看見,舒伯低頭對她行禮的時候,唇瓣帶著笑意。
之後的幾天,殷璃飛就是協助哥舒璟配製蠱毒的解藥,上下朝都捧著個地圖兢兢業業的跟著。
三天後的七月初一,攝政王親自送北堂臻等人踏上征途。
也是在這天晚上,清遠侯府來報:秦紫月說出去買書,結果一去不返!殷璃飛大約猜到什麼,以為秦紫月偷偷摸摸跟凌夙錦去了,但又擔心有其他意外,正想找人去查探一番,秦紫月卻自己找上了王府。
雖說王府的宴會十六才辦,算起來還有半個月,但是殷璃飛卻已經上心。不是多重視那些拜訪的人,而是覺得自己既然入了這個門,有些事情必得學習。
秦紫月被人帶進來的時候,她正在賬房看賬目,然後理各項事務的頭緒。
“怎麼沒有跟去呢?”殷璃飛只抬眸淡淡看了一眼秦紫月,就又轉回眸看像冊子。
秦紫月被問的一陣心虛,眸光閃了閃道:“我……奴婢只是想去送個行,不敢有其他妄想!”說道這裡,覷了一眼殷璃飛的神色,忙又緊張道:“奴婢知道不應該藉口買東西長時間不歸,下次,下次再也不敢了!”
“哎!”殷璃飛看著她嘆了口氣,這才合上賬簿:“是為他送這趟行呢,還是為自己的心送行?”
殷璃飛一揮手,侍候在一旁的琉玉與鳶尾立即捧了賬簿往後面賬房送去了!
秦紫月被問的一愣,驚詫的看了殷璃飛一眼,眸光復雜的閃了閃,彷彿又要哭,最終只是吸了一下鼻子道:“奴婢今日過來,是想求王妃留奴婢在王府!”
殷璃飛聞言眸光微動,已然知道答案,她這還是放不開凌夙錦。以為在這邊,可以第一時間聽見關於中州的戰報吧!而後,可知心繫之人的生死。
感情的事情,殷璃飛感覺自己都理不順暢,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