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一直持保留態度。畢竟南疆王就葉倩一個女兒,而德親王府就夜輕染一個小王爺。葉倩若和夜輕染結為連理,總有取捨,南疆雖是小國,但也不能捨去,所以只能夜輕染去為駙馬,那麼德親王府可就無人繼承了。如今葉倩不要夜輕染了,轉而要雲暮寒,正和他意。焉能不成全?
“嗯!”老皇帝點頭,又問德親王,“那雲世子若是招納為南疆駙馬的話,榮王府何人來繼承?你也覺得葉公主的話有理,認為月丫頭可以擔任女王?”
“這……”德親王看了雲淺月一眼,又看了容景一眼,保留地道:“這可是個大事,要慎重考慮。雖然說千年前是有一位女王。依照南疆的形勢所迫,葉公主也可以繼承南疆王,但天聖可不比南疆。就怕淺月小姐不能勝任女王!”
“嗯!”老皇帝點點頭,看向夜天逸,“天逸,你以為如何?”
夜天逸站起身,恭敬地道:“兒臣以為甚好!正如德王叔所說,天聖和諸國久未有聯姻,既然葉公主有此意,雲世子也有此意,南疆王也有此意,雲王也無意見。這就是喜事一樁。”頓了頓,他繼續道:“至於雲王府無人繼承王位之說,兒臣以為雲王叔如今身體很好,十年八載也無問題。到時候再議此事也不遲。”
“嗯!”老皇帝點點頭,看向大殿中的文武百官,“眾卿以為如何?”
眾人都是見慣朝中風雲變幻的,如今太子不得皇上的喜,七皇子一副地質圖得了皇上大為稱讚,而今又略過太子詢問七皇子,連忙都起身,紛紛附和,“臣等覺得七皇子之言有理!”
夜天傾和夜天煜並未出聲。
“天傾,天煜!”老皇帝挨個看過來,最後老眼定在夜天傾和夜天逸身上。
夜天傾面無表情地站起身,“兒臣覺得七弟說得有理!”
夜天煜也站起身,看了夜天逸一眼,又看向雲淺月,忽然一笑,“兒臣也覺得七弟說得有理。不過嘛……”他話音一轉,看向雲王,“雲王叔如今看起來就有心無力了。不知道七弟看出來了沒有?衣我看,十年八年可夠嗆。關於雲王府繼承人之事早晚要說,不能先顧眼前,而到時候後面一團亂麻。這雲王之位還是有個定論之後,父王再同意葉公主和雲世子之事為好。”
“哦?那依你看該如何?月丫頭可能接任雲王執掌雲王府?”老皇帝看著夜天煜挑眉。
“月妹妹如今在雲王府掌家不過數日,便將雲王府上下打點的井井有條。更甚至兒臣還知道本來雲王府名下虧損的店鋪如今在月妹妹的手裡全部盈利。最高一個店鋪的利潤每個月就有五千兩金子入賬。這可不是什麼人都能做到的。”夜天煜道。
夜天煜話落,眾人看向雲淺月的目光紛紛都有些變化。一個月盈利五千兩金子,王爺的俸祿每年才有五千兩可拿,而是不是金子,還是銀子。這一個月就盈利五千兩金子是什麼概念可想而知。
“嗯?果真有此事?”老皇帝豎起眉頭看向雲淺月。
雲淺月抬眼看了夜天煜一眼,想不到他還有兩下子,對老皇帝一笑,懶洋洋地搖搖頭,“我也不知道,我最近太累,沒顧忌那些賬目。沒想到四皇子比我還清楚。”
“兒臣是偶然得知。”夜天煜連忙收斂款款而談,對老皇帝恭敬地道:“兒臣以為既然是有關於雲王府之事,月妹妹又是雲王府嫡女,況且如今又掌家。父皇可以聽聽月妹妹是何想法?”
“月丫頭的想法不急,朕先問問景世子的想法!”老皇帝目光轉向容景,“關於此事,景世子有何高見?”
容景淡淡一笑,“葉公主和雲世子兩情相悅,又能促進天聖如南疆百年交好,這是一樁好事。而繼承雲王之事,景以為雲王府枝葉繁盛,可以擇一人承襲王爵。”
“這倒是一個辦法!”老皇帝點點頭,看向雲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