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凌厲地看著那名老者,怒道:“冷愷,你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怎麼這個時候,突然從樓上扔下鞭炮?”
這一刻的冷邵卓,似乎又回到了以前有人違反他的命令或者做了什麼讓他不稱心如意的事情,他發狠的模樣。
那老者冷愷“噗通”一聲跪倒在地,猛地搖頭,惶恐地道:“回小王爺,奴才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今日賭場一切正常,奴才沒發現什麼人異常作亂……”
“你竟然不知道?”冷邵卓怒意更甚,“這個賭場是你看顧,一直都是你的地盤,發生了事情你居然還矇在鼓裡?要你有什麼用?”
“小王爺恕罪,奴才已經派人在查,一定查出一個結果來……”冷愷駭得連連叩頭。
“查不出來,我看你的腦袋也該搬家了!”冷邵卓放出狠話。
冷愷已經哆嗦得說不出話來。
“還跪在這裡幹什麼?還不快去查!”孝親王此時開口,微帶薄怒。
“是,是,奴才這就去查……”冷愷從地上爬起來,磕磕絆絆地跑進了賭場。
孝親王見冷愷離開,轉向玉子書和雲淺月道:“玉太子,淺月小姐,實在抱歉,竟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幸好你們沒傷到……”
“若是傷到的話,冷王叔,我們就不能站在這裡和你說話了。你大約也不能站在這裡和我們說話了。”雲淺月打斷孝親王的話,冷聲道。
孝親王面色一白,連忙點頭,“是,冷愷已經去查了。會盡快給玉太子和淺月小姐一個交代。你們二人也知道,這賭場魚龍混雜的……”
“賭場雖然魚龍混雜,但是每日來往人員都有記錄在冊。”雲淺月再次打斷他的話,淡淡地道:“況且我又怎知不是孝親王在背後指使,想害玉太子?畢竟你可以看到地上這一堆鞭炮燃過的碎屑,可不是一點半點兒的鞭炮可以堆積這麼大一片的。若是沒有預謀,沒有事先準備,也不可能如此快的一起從樓上扔下,讓我們連個人影也沒看到。這麼多的鞭炮,要帶進你的賭場,沒被你的人發現的話,可真是不容易的。”
“本王怎麼可能害玉太子?淺月小姐,這話你可不能亂說……”孝親王大驚,連忙道:“東海國的玉太子是天聖、是皇上的貴客,往年請都請不來,今年好不容易來到,皇上待為上賓,借老臣十個斗膽,老臣也不敢有害玉太子之心啊……至於這些鞭炮……老臣一定會仔細地查,看看到底是哪個人有如此大的膽子,敢害玉太子。”
“沒有那是最好,我也不希望冷王叔有這個心。”雲淺月看著他,“你應該知道,東海王愛子如命,東海臣民愛戴太子如性命。他若是出了什麼事情的話,不止是你的一個小小賭場,還有孝親王府一門,聖旨是整個天聖,都會遭殃。畢竟東海國的國力不容小視。咱們天聖雖然大國,但東海國的兵力恐怕不是我們天聖如今這千瘡百孔,到處受災的局面所能對抗的!冷王叔,這樣算起來,若是他真有事,且在你的地盤有事兒,你說,你會不會成為天聖的罪人?”
孝親王本來微白的老臉聞言大駭,半響說不出話來。
“我也不是小題大做,事情擺在這裡呢!冷王叔自己看吧!您是天聖歷經兩朝的老臣,先皇大限之後,您輔佐當今的皇上姑父,也許還會成為三朝老臣,輔佐未來君主。您心中當該清楚明白時局,也該清楚明白玉太子的身份和重要。”
“老臣自然明白。這件事情絕對不是老臣指使,這一定是有人想害玉太子,老臣一定查出來,給玉太子一個公道。”孝親王連聲保證,語氣都擔著顫慄之意,顯然聽進去了雲淺月的話,知道不是她誇大,若玉太子今日傷了,後果他想想就覺得恐慌。
“您明白就好!”雲淺月話落,偏頭看了玉子書一眼。
“無論此事是否與孝親王有關,但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