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也許是瞞著您的,如今沒瞞您,我失憶了!不知道和夜天逸是怎麼回事兒!”雲淺月想著反正他爺爺知道她失憶,容景知道她失憶,夜天逸知道她失憶,或許還有人也知道她失憶了不過沒說而已。再多一個人知道也沒關係。更何況這個人又是她的姑姑。
“你說你失憶了?”皇后一怔。
“嗯!”雲淺月點頭。
“怎麼可能?”皇后不相信地看著雲淺月。
“你到說句話啊!啞巴了?”雲淺月偏頭看向容景,看著她挨訓他心裡很舒服嗎?
“姑姑,她的確是失憶了!”容景終於開口,看了雲淺月一眼,對皇后溫聲道:“此事說來話長,讓她一會兒慢慢說與您聽。您就明白了。”
皇后皺眉,雲淺月的話她可以不信,但容景的話她卻不會不信。她看著雲淺月,“什麼時候?我怎麼一直沒察覺?也沒聽到父王和兄長提起這件事情。”
“這件事情只有爺爺和他以及夜天逸知道。爺爺大約是沒和您說,父王也不知道。”雲淺月看著皇后,她本來沒打算將這件事讓皇后知道。也最不喜歡的就是解釋,但如今她不得不解釋,她不明白容景今日為何要來皇后寢宮用膳,但這個人從來不做無利之事。她未來會有一段日子住在皇宮,皇后畢竟是後宮之主,只要她位置保住一日,對她有利無害。也許容景今日打的主意就是要皇后知曉此事,也好幫她,就算幫不上她,也不能糊里糊塗反過來壞事。她只能解釋道:“您還記得那日在皇宮夜天傾要拿我下刑部天牢嗎?就是那一日,我從荷花池醒來就失去了記憶。只不過沒有聲張而已。”
“是那日?怎麼會這樣?到底是怎麼回事兒?”皇后再次一怔,看著雲淺月,神色凝重。
“姑姑,你知道我孃親留給我的鳳凰真經嗎?”雲淺月問皇后,見她點頭,她道:“我孃親去世時給我下了一道鳳凰劫,鎖住了鳳凰真經最後一重功力,我好像是強行衝破鳳凰劫,就因為這樣,被封鎖了記憶。”
“原來是這樣!”皇后點點頭,剛要再問,外面傳來孫嬤嬤的聲音,“娘娘,膳食好了,老奴這就帶人給您端進去嗎?”
“你自己端進來!其他人都退下去吧!不用守著了!”皇后揚起聲音,平靜地吩咐。
孫嬤嬤似乎楞了一下,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兒,皇后的早膳午膳晚膳都有規制,除非特殊吩咐,否則不會減少侍候的人。如今讓她一人進去,她伺候皇后身邊數年,立即感覺到了不尋常,壓下心底的疑惑,對外面的人擺擺手,“娘娘今日心情不好,你們就不必進去了!由我伺候!”
“是,嬤嬤!”外面人恭敬地應聲。
孫嬤嬤端著托盤推開門走了進來,當看到容景和雲淺月頓時一下,尤其是看到容景不敢置信,托盤險些拿不穩。這榮華宮裡除了皇上和每日請安的皇子們外不讓其他進來。就算是皇子們請安也是在外殿,內殿只有皇上一人才能進來,即便她是見慣風雨的老嬤嬤,但還是嚇了個夠嗆。站在門口腳步都挪不動了!渾身僵硬。
“進來!”皇后看了孫嬤嬤一眼。
孫嬤嬤連忙垂下頭,壓下心中的驚駭,抬步向裡走來,將托盤中的菜輕輕地擺在桌子上,剛要退下去,只聽皇后問,“怎麼是芙蓉燒魚?”
雲淺月眨眨眼睛,她剛剛進來就看到芙蓉燒魚了!聞這個味道就和她每次吃的一樣,她偏頭看向容景,容景笑看著她。她想著還不錯,答應的話算數,是個男人!
“回娘娘,老奴也不清楚。御膳房的公公只說讓老奴端來就知道了!”孫嬤嬤道。
皇后這才看向容景和雲淺月,見雲淺月眼睛明亮,容景面色含笑,她心下了然。依著容景的能耐,將手伸進御膳房也不足為奇,她點點頭。
孫嬤嬤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