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裡面有絲毫動靜。”
“中途可有哪個士兵離開過?或者是換班的時候疏於職守?”夜天逸又問。
“所有士兵都未曾離開過,糧囤是軍機大營的重中之重,一直都是規定不準任何一個人單獨離開或者有事外出,若是有事外出都有人陪同,而且不止一個人陪同。所有將領和士兵都是同吃同睡。所有人都是保證在眾人的視線之內的。”那名將領又道。
夜天逸點點頭,又問,“染小王爺是什麼時候來的?”
“在發生巨響那一刻染小王爺就來了!”那人話落,不等夜天逸再問又道:“染小王爺來了之後開啟糧囤,就見裡面火光沖天,所有糧袋都著了起來,救都無法救。”
“嗯,糧囤燃燒之後可有痕跡留下?”夜天逸又問。
“屬下等人都檢查了,沒有任何火把和點燃的助燃物。”那人搖搖頭,也是疑惑不解地道:“這事情真是前所未有之事,屬下從進這個軍營之後十多年一直負責看守糧囤,從來未曾出現這種情況。”
“呵,這件事情的確新鮮了!”夜天逸忽然一笑,“難道是天火不成?”
那士兵身子一顫,有些顫抖地回道:“七皇子,天火之說是有的!也許這真是……”
“我竟不相信了,天火可以穿透鐵門門房發出巨響點燃糧庫,那麼為何獨獨只燒了這兩個?況且你們看守糧囤距離這兩個糧囤如此之近怎麼沒有被燒到傷到?”夜天逸挑眉。
“天火是天災,是上天的預警,也許是神明有什麼指示……”那人又顫抖地道。
“一派胡言!”夜天逸清聲喝止。
那人立即住了口,身子不停地發顫,在此的五千名士兵人人垂著頭看不到表情,但身子也是跟著顫了起來,顯然都是相信天火之說的。
雲淺月想著古代迷信真可怕,如今這個人敢如此當夜天逸的面說出來,想必軍中有這種想法的大有人在,大約是人心惶惶,不過她也想那火是怎麼著起來的。
“你開啟門,我進去看看!”夜天逸沉聲開口。
那人哆嗦著起身站起來開啟鐵門。
夜天逸看了容景一眼,挑眉,“景世子也進去看看?”
“自然!”容景點頭。
夜天逸當先走了進去,容景、雲淺月、夜天煜三人隨後也進了被燒燬的糧囤。入眼處黑漆漆一片,除了地上被燒得黑灰,再無別物。牆壁四面都是鐵門鐵板,只有看守的一處入口,再無別的門道。
夜天逸用靴子踢了踢地面上的灰,露出的地面也是鐵板鋪成的。這樣四面都是鐵板搭建的糧囤,除了一處入口,再沒別的門口,如今火燒燬了所有的糧食,僅剩下四面鐵板,沒有絲毫人為的痕跡。
雲淺月想著怪不得外面的將領和士兵都說是天火!
“來人!將這些黑灰都清出去!”夜天逸對外面吩咐了一句。
“是!”那兩名首領立即應聲,一擺手,一隊士兵拿著土筐走了進來清掃地面上的灰。
“七弟,我看你別白白浪費費力氣了!這地面上是鐵板鋪就,地面上的鐵板厚有十寸,鐵板底下是鐵杵有拳頭般粗,一根根牽連在一起,足足將地面三尺以下都國定住了。任何人想從地面打暗道也是不成的。”夜天煜看著夜天逸開口。
夜天逸看了夜天煜一眼,“世界上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即便沒有可能,這些灰也是要清掃出去的。難道讓糧囤就一直這個樣子不成?”
“七弟認為有可能就查好了!我正好也想知道知道是不是天火!天火燒不壞鐵板鐵門,專門燒燬了裡面的糧食,這事兒可新鮮了!”夜天煜笑了一聲。
“天火之說純屬空談!四哥身為父皇的兒子,還是要慎言!”夜天逸提醒夜天煜。
“可是如此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