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宴池,你要殺人啊!”
宋清書最怕疼了,眼眶一下子就紅了。
紀宴池冷哼一聲,“疼就記住了。”
不過手上的動作卻放溫柔了許多。
“……”宋清書:【早知道就不上樓了。】
她有些委屈的別過頭去。
很快,紀宴池便幫她處理好傷口,貼上了創可貼。
“這幾天就別穿高跟鞋了,愛美不愛身體。”
宋清書:“你管我。”
“你還是趕緊去找你的小情人吧,不然人家該走了,而且還這麼晚了,外面多不安全。”
紀宴池:“……”
他深呼吸一口氣,嘴上沒說什麼,表情罵得挺髒。
看宋清書坐在沙發上悠哉玩手機的樣子,氣得不行:“你就這麼想把我往外趕?”
然而他的話宋清書根本就沒注意聽,把手機放到耳邊,笑得比什麼都燦爛:“喂,寶寶。”
那聲音那語氣,是紀宴池沒見過的溫柔。
他先是愣了一下,隨即怒氣遍佈全身細胞,上前抓住宋清書手腕,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一句話:“你跟誰打電話呢?!”
還叫寶寶叫得那麼親密!
“江歡啊。”宋清書被紀宴池突如其來的發瘋嚇一跳,表情愣愣的。
聞言,紀宴池宛如一隻炸毛的貓被順了毛,連帶著周身的戾氣都散了不少。
“紀先生反應這麼大幹嘛?”宋清書看紀宴池生氣的樣子,覺得有些好笑,“該不會是以為我在外面找了小白臉,你吃醋了吧?”
被戳中的紀宴池冷臉了。
宋清書認識他這麼多年,對他甚是瞭解。
這表情一看就知道被自己猜中,心裡不高興了。
“怎麼,就準你在外面拈花惹草,就不許我找個小白臉啊?”
紀宴池臉色又黑了幾分,捏著宋清書的下巴警告她:“別忘了你現在的身份還是紀夫人,你要是亂來給我戴綠帽子,後果…”
隨著他的停頓,原本捏著她下巴的手落到了脖子上,微微收緊:“…自負!”
他沒用力,宋清書也不害怕,直視他勾唇微笑:“紀先生放心,我這個人還是很自愛的,不像某些人。”
【婚內出軌,還天天不重樣。】
【以前怎麼沒發現,紀宴池還是個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雙標狗?】
紀宴池臉已經黑得不能再黑了,強忍著沒翻白眼,但表情罵得很髒。
剛準備鬆開宋清書,就在隱約聞到了什麼味道。
他眉心微蹙,靠近宋清書脖頸處。
距離拉近,宋清書有點懵,以為紀宴池要對她做什麼,第一反應把他推開,“你幹嘛?!”
【該不會是跟小情人的好事被打斷,想找她算賬吧?】
這麼想著,宋清書抬手護住了胸前,一臉警惕地看著紀宴池。
只見他眉心緊皺,臉色不是很好,“你身上的男士香水味兒哪來的?”
宋清書:??
她先是一愣,隨後湊近聞了聞自己。
確實有股淡淡的男士香水味兒。
估計是剛才顧言澈給她批外套的時候留下來的。
【這傢伙屬狗的嗎?這都能聞到。】
看到紀宴池興師問罪的表情,宋清書有點心虛,沒等她想好怎麼解釋,就聽到他問:“我不在的時候,你見誰了?”
男人聲音冷冷的,表情很是嚴肅,隱約中還帶著一絲怒意。
剛在壽宴上,他看到顧言澈了!
宋清書哪敢說實話,腦子飛速運轉,“呃,我沒見誰啊,你走了之後我就在後院賞月,期間跟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