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沒用啊,你得去跟清書說,清書又不知道你之前的那些事情,都是捕風捉影,故意做戲給他看的。”
陸舟行之前不在國內,不是很清楚細節,一聽驚訝了。
“不是,哥你還玩做戲這一套,也太幼稚了吧?”
沈應遠補刀:“何止幼稚,簡直……”不是人。
後面的話他沒說出來,但陸舟行懂。
“兩年都沒把老婆作跑,你也是厲害!”說著陸舟行還給紀宴池豎起了個大拇指。
紀宴池無語的想翻白眼。
“你們兩個是來陪我解愁的,還是來給我添堵的?”
真特麼損友。
本來就煩了,現在更煩了!
沈應遠,“當然是陪你解愁的啊,但是在解愁之前請允許我笑一下。”
“笑一聲賠我一百萬。”
沈應遠:?
他的笑聲就那麼硬生生止住了。
“哥,你怕不是個奸商吧!”
陸舟行,“你第一天認識他?”
沈應遠:“過分,笑都不給!”
陸舟行踹了他一腳,一改剛才的吊兒郎當,恢復了平日那副冷峻的容顏。
“行了別開玩笑了,你看他那黑眼圈,都快掉地上了,趕緊給他想想辦法解決吧。”
沈應遠:“你怎麼不想?”
陸舟行表示:“我母胎單身,不擅長哄女人。”
沈應遠白了他一眼,“活該你跟江歡認識那麼久,連個飯都約不上!”
陸舟行:“……”
“我的實驗室,最近缺個小白鼠。”
沈應遠:“……”
威脅!
赤裸裸的威脅!
他害怕的離陸舟行遠了一點。
然後開始給紀宴池出各種各樣的“餿主意”。
“哥,要我覺得吧,哄女人就要臉皮厚!只要你使勁兒纏著她,討好她給她道歉,甭管多大氣都絕對消了!”
紀宴池:“……”
“我早上去找過她,她轉身就走。”
沈應遠:“你帶禮物沒?”
“嗯。”
“帶了什麼?”
“道歉準備的花。”
陸舟行:“那肯定是你花太醜了,要不然人家怎麼掉頭就走。”
沈應遠附和:“我也覺得。”
紀宴池:“……”
沈應遠:“那你跟她道歉了嗎?”
紀宴池:“本來想道。”
陸舟行,“那就是沒道了,難怪人家轉身就走。”
紀宴池,“第一次認錯,不太熟練。”
聽到這話,沈應遠差點兩眼一抹黑暈過去。
“哥,你這不行啊,咱給女人道歉,就得厚著臉皮去,你這……怎麼行!”
紀宴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