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容景,吐出四個字,“其罪當誅!”
容景面色沒什麼情緒,看向一直夜天逸,“攝政王以為如何?”
夜天逸看了屋內一眼,目光轉向孝親王和冷邵卓,“六公主雖然是皇室的公主,但月前已經賜婚給了冷小王爺,此時要看孝親王和冷小王爺的意思。”
孝親王聞言上前一步,面上憤怒顯而易見,“容翼和容喆欺人太甚,的確其罪當誅。”
冷邵卓抿著唇不說話。
“景世子,這何其荒唐!容翼和容喆身為榮王府的人,平時作為荒唐也就罷了。可是這樣的事情,玩弄公主,欺辱皇室,令孝親王府蒙黑,此事實在是……當誅九族也不為過?”德親王也憤怒地道。
“嗯?當誅九族?”容景挑眉。
德親王點頭,“這可是大罪,景世子身在朝中,不能不熟識天聖典律!”
“我是熟識天聖典律。”容景笑了一下,“皇室和雲王府這百年來早已經密不可分,歷代皇后都出身雲王府,而如今我娶了雲淺月,若是九族的話,德親王似乎也算在九族之內。不止德親王,攝政王和染小王爺都計算在內。”
德親王一噎,頓時沒了聲。
夜輕染冷笑,“那榮王府如何給出交代?”
“染小王爺何必步步緊逼?榮王府沒說不給出交代!但如今這情形我們是見了,但治人死罪也要人有個申辯的機會,沒準是六公主自己樂意的呢!”雲淺月接過夜輕染的話,清冷的聲音冷笑道:“否則為何一個皇室公主出門身邊無一人跟隨?為何好巧不巧那一日冷邵卓輸了別院,為何這兩日我們沒得到一絲訊息?這等等事情,有沒有陰謀,總要弄清楚。沒準這背後藏著滔天的陰謀,有人想要算計榮王府,這樣的話,別說治罪,我們榮王府反過來還要求個公平的。”
“你還要求公平?”夜輕染不知道是氣的,還是怒的,雲淺月話落,他忽然笑了,聲音陰寒,“你嫁入了榮王府,便開始是非不分了?這等事情公主受辱,你還來要公平?”
“如今人都昏睡著,還沒問個前因後果,就要定罪,這就是你染小王爺的學的民治法論?”雲淺月不甘示弱,“我如何不能要公平?即便裡面躺著的人是兩個人渣,但也有申辯的權利。若是真有罪,自然當誅,不留餘地,若是被人算計禍害的,自然要個公平!皇室公主不是好被欺辱的,但榮王府的人也不是好欺負的!”
“好!那我們就問問前因後果!”夜輕染冷笑一聲,吩咐道:“來人,將這別院裡的人都押來。”
“是!”有一人連忙應聲去了。
“用冷水潑醒他們!”夜輕染再度吩咐。
“是!”有一人端著冷水進了屋,照著大床上潑下。
雲淺月靜靜看著,靜靜等著。除了夜輕染連番命令下達,眾人無一人再說話。
不多時,屋內傳出細微的一聲呻吟,來自六公主。緊接著,容翼和容喆相繼睜開了眼睛,他們睜開眼睛後,有片刻的迷茫,須臾,同時發現了六公主,齊齊一愣,緊接著一驚,再是面色剎那慘白,須臾,又齊齊臉色一灰。之後,才發現房門大敞四開著,也看到了外面站著的夜天逸、夜輕染、容景等人,兩雙眼睛齊齊睜大,現出驚恐的神色。
雲淺月看著他們的表情,從醒來沒錯過一絲一毫。
“兩位既然醒了,就過來說說吧!欺辱公主,如何治罪,有人可在這等著幫你們要個公平。”夜輕染涼涼地看著二人,掃了雲淺月一眼。
雲淺月撤回眼睛,冷冷地道:“讓他們穿上衣服。”
“都看了這麼半響了,你才後知後覺發現這是男人的身體?”夜輕染冷冽一笑,“你不是不在意嗎?景世子不也是覺得無所謂嗎?”
雲淺月忽然怒了,腳下正巧一塊小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