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南凌睿勾唇一笑,開玩笑對道。不同於他以前自己本身的魅惑風流,而且清華瀲灩。
眾人都老臉一紅,連忙收回視線,那些小姐們也垂下頭,不敢再看他。
夜輕暖看著南凌睿,眼睛一眨不眨,一雙眸子變幻來去,不知道想些什麼。
“小逸似乎不識得我了!或者懷疑我的身份?”玉青晴見夜天逸站在她面前久久不說話,笑著從懷裡拿出印信和手書,展開,讓所有人都看得清楚。
大殿內燈火明亮,眾人自然都能看個清清楚楚。
“青姨原來是東海長公主,的確令人意外,怪不得當年父皇遍尋不到您,也查不到您的身份。”夜天逸看著玉青晴,又看了一眼雲淺月和南凌睿,清聲開口。
“當年我來天聖玩,不知為何稀裡糊塗地嫁入了雲王府。”玉青晴笑了笑,算是解釋,“後來莫名地染上了紫草之毒,本應該死去,但被父皇派人將我救了回去,並且救活,可惜失去了記憶,不久前才醒來。一夢十幾年,如今終於醒了。”
眾人靜靜聽著,雖然對這樣的說法將信將疑,但時間過去了這麼久,雲王府在天聖一直以來神秘,先皇命皇室隱衛遍尋天下都沒揭開她的面紗,自然無從分辨她話中真偽。
“青姨和二皇子請上座吧!”夜天逸話落,吩咐汶萊,“再加兩個座位。”
“是攝政王。”汶萊連忙應聲,在上首一排席位上另設了兩個席位。
“不必了!我和子夕鞍馬勞頓,打算去雲王府休息。”玉青晴謝絕夜天逸,對他道:“本來我打算進了城之後,先去雲王府,明日再正是拜帖進宮。如今既然進了宮,就將我此來的目的告知吧!”
“青姨和二皇子既然累了,便也不急,有事情明日再說。”夜天逸道。
“我身體不好,這一路上風雪嚴寒,保不準明日就病下了,這一耽擱不知多少時日之後了。這事情從我醒來之後,一直是我的心病,早解決了,我也早安心。”玉青晴搖頭道。
夜天逸抿唇,沒說話。
“青姨,您剛剛來天聖京城,既然不參加宴席,那就帶著二皇子回雲王府也無不可。天聖好藥多的是,如何能讓您病下?我送你去雲王府。”夜輕染此時也開口,話落,不等玉青晴說話,將孩子遞給雲淺月,問道:“小丫頭,你是回府和青姨敘話?還是留在這裡?”
雲淺月抱過孩子,沒說話。
玉青晴站著不動,對夜輕染搖搖頭,笑著道:“我如今還不是太累,先將事情了了為好。否則回雲王府後,我這心裡也不得踏實。”
“青姨,您既然來了,又有何急?”夜輕染抬步向外走去。
“汶萊,你也跟著染小王爺送送長公主和二皇子去雲王府休息。”夜天逸吩咐汶萊。
汶萊立即應聲,規矩地上前,恭敬地對玉青晴和南凌睿道:“長公主請,二皇子請!”
玉青晴忽然一笑,對夜天逸道:“我知道小逸對月兒甚好,她相助你的事情我在東海也有所耳聞,但更多的是聽了她和景世子的事情。有一句話說得好,強求成不了姻緣。我來天聖目的有三,一是為小姑奔喪,送她最後一程,可惜未得圓滿,我心裡深以為自疚。二是紫蘿公主在回東海的路上失蹤,此事甚大,皇上和太子很是焦急,一定要徹查紫蘿公主下落。三嘛,就是前來解除月兒與皇室的婚約。”
夜天逸面色一變。
玉青晴看著夜天逸有些不忍,但還是繼續道:“當年我和先皇交換了信物,訂了婚約。當初我雖然遵守祖訓,但也是有言在先。若將來有任何一方覺得婚約不妥當,有權毀去,不能因為一紙婚約牽絆了孩子的一生,致使不幸福,先皇也同意。當時德親王、孝親王、朝中的眾位大臣不少都在場作證的。”
第六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