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護花道:“坐牢我是出於自願。”
小杏道:“到底為什麼?”
常護花道:“我需要一個清靜的地方好好地休息一下。”
小杏道:“我們也需要。”
小桃一旁又問道:“為什麼不讓我們留在你的左右?”
常護花又笑,道:“有你們在左右,我如何還能夠清靜下來。”
小桃笑嗔道:“我們其實也並不怎樣多口。”
小杏跟著道:“這一次我們保證很少說話。”
常護花道:“只是很少說話,不是絕不說話。”
小杏想想,說道:“我們也可以絕不說話。”
常護花搖頭道:“不管怎樣,我都絕不會讓你們留在左右。”
小杏的眼圈忽然一紅,道:“莊主是討厭我們了。”
常護花柔聲道:“我是另外有事情要你們做。”
小杏發紅的眼睛立時一亮,道:“原來是這樣。”
小桃面上也有了笑容,道:“莊主怎麼到現在才說出來,害得我們這樣擔心。”
常護花道:“因為,到現在我才方便說。”
小桃、小杏不約而同地往後面的人瞟了一眼。
楊迅、龍玉波亦步亦趨,正跟在他們身後七尺。
小桃隨即壓低了嗓子,道:“現在是否便說?”
常護花點頭。
小杏卻搖頭道:“龍玉波的武功據說很厲害,不怕他聽在耳內?”
常護花道:“他中了毒童子的五毒散,非獨面目潰爛,一身武功亦已喪失,耳目已大不如前。”
小杏道:“這樣,莊主說好了。”
常護花腳步加快,道:“你們是否還記得張簡齋這個人?”
小桃道:“是否那做大夫的老頭?”
常護花道:“你對他還有印象?”
小杏插嘴道:“他好象還有一個名字叫做張一帖。”
常護花道:“你的記憶力也不錯。”
他點點頭又道:“他的醫術造詣,的確已到了一帖見效藥到回春的地步。”
小杏擔心道:“莊主不是有病吧。”
常護花道:“我這人如果有病,又要叫張簡齋,一定已經病入膏盲,無可救藥,哪裡能夠這樣跟你們說話?”
小杏道:“然則莊主突然提起他,是什麼原因?”
常護花道:“我要你們拿一樣東西給他。”
小杏道:“是什麼東西。”
常護花道:“一朵花。”
“一朵花?”
小杏、小桃一齊瞪大眼。
常護花道:“張簡齋非獨醫術高明,對植物也有相當研究,尤其花卉方面。”
小杏道:“與莊主如何?”
常護花道:“只怕更勝一籌。”
他隨解釋:“因為他前後到過不少地方,有些地方我甚至聽都沒有聽過,對於那些地方的花卉,當然亦全無認識。”
小杏道:“莊主不知那朵花來歷?”
常護花點頭。
小杏道:“所以莊主要我們去查那朵花來歷?”
常護花道:“不錯。”
小杏又問道:“那朵花與目前這件案莫非有很大的關係?”
常護花道:“也許是這件案的一個主要關鍵。”
小杏道:“一朵花竟這樣重要?”
常護花沉聲道:“所以你們一定要將事情弄妥。”
小杏道:“我擔心一件事。”
常護花道:“是不是擔心他對那種花也全無認識?”
小杏點頭。
常護花笑道:“這卻是無可奈何,不識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