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惹,點點頭,帶著她向鳳顏殿走去。
夜輕暖從德親王和德親王妃薨逝,便病了一場,被夜輕染封為公主,住進了皇宮,在鳳顏殿養病,雖然她養病,但也知道外面的情形。容楓和朝臣請奏立後,卻被東海的玉紫羅前來攪亂,她正思量著如何想辦法讓玉紫羅離開,好讓夜輕染順利立後,還沒想到辦法,玉紫羅便找上了她。
有宮女向夜輕暖稟告紫羅公主來了,她愣了一下,尋思片刻,對宮女道:“就說我病了,不見。”
宮女的話還沒傳出去,玉紫羅便闖了進來,怒道:“不見也得見。”
夜輕暖躺在軟榻上,大病一場,傷心過度,分外蒼白,見玉紫羅進來,她收整起情緒,對她道:“紫羅公主不怕過了病氣?”
殿中的確瀰漫著一股濃重的藥味。
玉紫羅捂住鼻子,嫌惡地看著夜輕染,“你不會也要死了吧?這藥味嗆死人。”
夜輕暖眸光現出怒色,德親王和王妃的死讓她對這個死字甚是敏感,此時見她如此說,想起了德親王和王妃的死,不由得對她劈出一掌,怒道:“別以為你是東海國的公主,我就怕了你。”
玉紫羅正想找人打架,見她雖然病著,但居然有這麼大的力氣打架,頓時大喜,不客氣地對她還手。
頃刻間,二人打了起來,從殿內打到了殿外。
一時間兩個人誰也不客氣,只見身影飄閃,花草樹木紛飛。
夜輕染和雲淺月剛回到宮門口,便有宮廷內衛稟告,說輕暖公主和紫羅公主打起來了。他挑了挑眉,扔開馬韁繩,問道:“公主的病去了?”
“公主的病養了幾日,似乎是稍好了。”內衛道。
夜輕染偏頭看向雲淺月,雲淺月甩開馬韁,有些疲憊地道:“能打架病就是好了。公主和公主打架,這也不關係國事兒。”
夜輕染笑了一下,對內衛吩咐,“不必理會,打累了的話,她們自然不會打了。”
內應恭敬地應聲。
夜輕染回了聖陽殿,雲淺月回了榮華宮。二人誰也沒理會打架之事。
夜輕暖雖然是夜氏自小培養的暗鳳,但實則與人交手的機會極少,雖然武功略勝玉紫羅一籌,但是玉紫羅常年混跡在外,打過的架比吃過的飯怕是都多,經驗十足。所以,和夜輕染對打,分毫沒落了下風。二人打了個平手。
果然如夜輕染所說,玉紫羅和夜輕暖打到半夜,打得累了,玉紫羅恨恨地扔下一句話,散了場,本來不想再住翠華軒,發現散場的地方就在翠華軒附近,於是又跑去了翠華軒。
夜輕暖雖然也是極累,但並沒有回鳳顏殿,而是跑去了聖陽殿。
聖陽殿內,早已經熄了燈火,硯墨守在外面,見夜輕暖來了,淡淡道:“皇上說了,公主若是來的話,就說立後和東海紫羅公主的事兒他自由主張。您回去休息吧!”
夜輕暖皺了皺眉,並沒有立即離開,對硯墨問,“硯墨,你是哥哥近身之人,自小跟在他身邊,你可知道哥哥心裡在想什麼?他是不是不想娶雲姐姐?”
硯墨面色不變,“屬下不知皇上心思。”
夜輕暖看著他,“哥哥若想做一件事情,無論是誰阻止,他都照做不誤,哪怕是碰個頭破血流,可是他明明愛雲姐姐,她都住在這皇宮近一個月了,他卻是分毫動作沒有。我自小沒在他身邊,聚少離多,不知道就罷了,但是你在他身邊最久,我就不信你不知道他心裡想什麼。”
硯墨淡淡道:“公主做好分內事情就好,皇上的事情自有主張。”
夜輕暖看著硯墨萬年不變的臉和不卑不亢的聲音,忽然氣怒地道:“別以為我真不知道,他是想得她的心而已。可是哪裡有那麼容易?她心裡一直心心念唸的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