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覺得越美麗的東西越危險。
我除外。
在晚飯散會後,我攔住了那個很像蓋瑞的男孩子,看著這熟悉的眉眼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
“有什麼事情嗎?”這個男孩子算不上英俊,但是非常有男子氣概,像軍人一樣,而且完全不認得我的樣子。
“我… …你記不記得拉倒巷?”我忽然有點不確定起來。
“不知道。”他的口音完全沒有英國的感覺,說英語也很彆扭,這讓我掐斷了心裡的某一株小火苗,也許這只是一個很像蓋瑞的德國佬,身後傳來別的德姆斯特朗學生的呼喊---
“赫爾曼!過來了。”
這個叫赫爾曼的男生看了我一眼,帶著點莫名其妙,這種熟悉的臉龐和陌生的感覺差點讓我哭出來。
但是我還是拉住了他的手:“不好意思,你長得很像問我以前的一個朋友,你有沒有兄弟之類的,或者你曾經失憶過?”
這種話一說出口就覺得是惡意搭訕,換做是我都忍不住要給對方一個惡咒了,但是我還是忍不住想問個究竟,只是沒想到幸福來得太快。
這個叫赫爾曼的男生忽然停住了腳步,他告訴我:“是的,我的雙胞胎弟弟赫伯特,他成年前在英國流浪,但是他現在在德國,沒有過來。”
這說明蓋瑞還活著!
這個認知讓我歡喜得找不著邊,我強烈要求這個叫赫爾曼的男生幫我用貓頭鷹寄信,現在我的模樣一定很不淑女。
“不好意思,你認識我弟弟?”他忽然詢問我,灰色的眸子懷疑地看了我一眼:“那你是誰?”
“伊芙。”我告訴他,並且對他說出蓋瑞的名字。
“我知道了,赫伯特是說起過你,小姑娘。”他忽然不那麼反感地看著我,就像大哥哥那樣拍了拍我的腦袋,一下子充滿了善意。
“我會幫你給赫伯特寄信的。”
“謝謝!”
看著這個也許就是現在的蓋瑞模樣的男生遠去,我覺得自己的人生一下子充滿了棉花糖一樣絲絲縷縷甜膩的感覺,因為我真正的青梅竹馬還活得好好的。於是我打算跑回赫夫帕夫公共休息室,給蓋瑞寫信,明天見到赫爾曼直接拜託他寄送給蓋瑞。
在走過轉角的時候我直接被一股怪力拉扯過去,我在那一瞬間想到的是搶劫犯,但是回過神來發現這個搶劫犯長的是德拉科.馬爾福的模樣。
“德拉科?”我有點詫異他現在的樣子,鉑金頭髮微微凌亂,臉龐雖然英俊,整個人卻透著困獸一樣的憤怒惡意。
“你剛剛在做什麼?”德拉科難得地對我使用了爆破音,雖然他看上去尚且還算冷靜。
“我那個德姆斯特朗的學生,他是我認識的一個男孩的哥哥。”我嘗試給德拉科解釋,這總算使他的臉色好了一點,而不是看上去像被拔光了頭髮一樣癲狂。
“好吧,好吧。”德拉科理了理領口,灰藍色的眼眸忽然和我對上,然後他就又開始臉紅。
“我還以為,你要和那個男生… …”德拉科忽然難以啟齒起來。
於是我華麗麗地發現了德拉科這個小子也許是吃醋了這種難能可貴的事實,雖然我對這種事情沒有一絲一毫的處理經驗。
但是我還是決定先走為妙,在我挪動腳步後,德拉科直接跟了上來,從走廊到地下一層,我在前面走,他就在後面默默地跟著,感覺就像一個犯錯的小孩子,又像午夜跟隨女子打算搶劫的殺人犯。走廊裡我們的腳步聲幾乎同步,清晰又重地響起在心扉,像打鼓一樣亂。
這種慌亂無措又明白清楚的感覺被我連同德拉科一起關在了赫夫帕夫公共休息室外面,我雖然追求者眾多,但是德拉科是最不要臉的一個。
畢竟沒有一個追求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