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的劍,不能為我所用。”
麒麟關城樓上,善巫愛不釋手的撫摸著手中還在滴血的赤霄劍。身上的威壓壓制住了赤霄劍散發出來的殺氣,神情極度痛苦,手指尖被鮮血染得猩紅一片。
“這把劍究竟有什麼蹊蹺,看上去靈性異常,為何我的神是烙印無法烙印到上面,上面也沒有寶體的神識烙印啊,寶體究竟怎麼控制它的,還是說連寶體都沒有控制它,這才把他插在竹筏上,沒有收到體內。看來以後還得好好研究一下八州的事情。不然連這把劍的來歷都沒法摸清楚,根本別提控制這把劍了。算了,先去找寶體出出氣好了,順便問下這把劍的來歷。”
想到此處,善巫臉上終於有了些許笑容。將赤霄劍插在城牆上,轉身走了下去。
不見了人影。還傳來他罵罵咧咧的聲音:“你們兩個快點,死了麼,不就是斷了個巴掌麼,又沒斷腳,難道要我等你們不成?”兩個僕人這才恭敬的跟了上去。
麒麟關有兩個密室,一個巫神池的所在,另一個就是水牢所在。善巫與兩名斷了手掌的僕從來到了一個空蕩蕩的房間裡,房間裡沒有窗戶,四周都是石牆,腳下是青石鋪的地磚。
在巫神的示意下,一名僕從掏出懷中的火折,點燃了放在牆上的破舊青燈,收起火折,取下青燈,殘缺的手掌在牆壁上一陣摸索,也不知觸碰到了哪個機關,房間內的地板突然裂開了。
一節節樓梯深入漆黑不見五指的地下,那名拿著青燈的僕從在前面引路,三人不如地下室。
呲……一陣刺耳的摩擦聲響起,地面的青石磚再次閉合,密道消失不見。
昏黃的火焰照亮著斑駁的密道,青燈周圍,潮溼的密道兩邊爬滿了綠色的苔蘚,唯有腳下的苔蘚被理得一乾二淨,密道里撒上了石灰粉,三人踩在石灰粉上,白色的粉末沾滿了鞋底。
密道算不得冗長,不過一盞茶的功夫就到底了,出現在三人面前的是一扇玄鐵的牢門,牢門後面,一具半死不活的人被半吊著,下半身浸在水裡,上半身***著,胸膛上,雙臂佈滿了密密麻麻的傷口,顯然已經對他好生招待了一番。
“給我弄醒他,就這麼睡著了,作為一個監下囚,未免也太舒服了些!”
兩名僕從聽令,開啟牢門,走了進去,不出片刻,水牢內亮起了幾處火把,將秦雲的身體照得通紅,兩道人影來來回回忙碌著,過了將近一頓飯的功夫,終於架出了一座刑臺,上面擺滿了各種各樣的器具,若要是普通的刑具,根本無法傷到秦雲一根汗毛,偏偏這裡的刑具似乎都刻著一些玄奧的符文,都能破開他的身體,對他造成傷害。
“兩個飛舞,叫他們弄醒寶體都弄了這麼久,真不知道他們吃一頓飯要多久,拿到要一天工夫麼?”善巫看得一陣惱怒,走上前就是兩腳,將兩名僕從踹到在地。自己倒是拿起了坐上準備好的一根軟鞭,朝睡著的秦雲抽了過去。
啪,響亮的抽大聲在秦雲身上響起,一道紅印出現在還算是白色的面板上。
秦雲廝著牙睜開了眼睛,只是他的眼神失去了往日的光彩,顯得有些憔悴,這樣的眼神善巫不只看到過一次,但每次看到都會讓他一陣得意,“怎麼樣寶體,睡的還好麼?”
秦雲看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頭疼,剛睡下你就把我吵醒了!你怎麼不晚點來。”
“那真是對不起了!”啪,鞭子再次落在秦雲的臉上,臉上馬上起了一道紅色血印,鮮紅的血液從面板你滲了出來。“喲,你的血怎麼變成紅色,我本來還想取些****煉藥呢!”
“明知故問,你的毒太過厲害,我只有調動全身的****才能勉強壓制毒性!”
“嘿嘿,不止是你的身上,若不是他們給你吃的補魂丹,煉魂之毒早就把你的三魂七魄給煉成了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