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追著你不放,是吧?”黑暗中的那個神秘神哈哈大笑。從他的笑聲中,秦雲能夠想像此刻定是笑彎了腰。笑了良久,終於是笑岔了氣。咳嗽起來。
秦雲不知他為何要笑,可他畢竟有求於人,不得不低聲下氣些,“正是,我先前不過是明月門中的一個煉丹童子,與劉天仁和方天德也無冤無仇,難道就因為天心師姐麼?不對!”秦雲搖了搖頭,左手託著右手,右手摸著自己的下巴,“如果真是這樣,他們又為何要殺其他的寶體,難道皓月門跟寶體有什麼仇怨不成?”
“咦,你倒猜出了一些名堂!”那個神秘人的聲音中透出一絲愕然,秦雲的猜測讓他感到驚訝,“能猜到這些也不容易了,告訴你也無妨,這是太古時期的一段公案,可惜這段公案已經淹沒在歷史之中,皓月門一門傳承,終究要比寶體的血脈傳承要具有優勢,千萬年的時間,寶體在人世間的名聲已經被皓月門越抹越黑,而皓月門搖身一變,卻成了正道之首。”
“災厄之體麼?”秦雲苦笑,他記得當年實力弱小的時候,被人處處追殺,日夜奔命,日子過得苦不堪言,“天下很多人都認為我是災厄之體,但也不盡是,東州的太古一族並不這麼認為。特別是東州五族,對我還算友善,並非對我喊打喊殺!”
“這也是寶體為什麼還能出世的原因,若哪一天連東州各族都認為寶體是災厄之體,連我西州都認為寶體是災厄之體,天下所有人都認為寶體是災厄之體,那麼皓月門就會佔盡寶體的氣運,寶體也無法出世了,即便如此,寶體出世的修為也一次比一次弱,你的修為……”
“只要給我時間,我的修為絕對不會比前幾代弱,氣運不如人又如何,實力不行就要去爭,如果真靠氣運這東西,那我逆天順天又有什麼區別,我所得的仙藥都是我自己奪來的!”
“你有此信心便好,皓月門的老祖當年與寶體有仇,不好……我說的太多了,不該提起他的名字,否則不將被他感應,現在你在苦海中無恙,若是出了苦海難免要被他算計,記住,你得想辦法恢復自己的修為,苦海無邊,別人都能回頭,你卻不能回頭,必須要闖過這片苦海,到達彼岸,皓月老祖心有顧忌,不敢在西州大地上動手!”
秦雲聽他對皓月老祖如此忌諱,心裡不免有些鄙夷,提著氣問道:“你口口聲聲說的皓月老祖究竟什麼修為,會讓你如此忌憚,難道是大乘後期,亦或者羽化聖人?”
“羽化?皓月……那人絕對是超越聖人的存在,若不是他受傷自我封印,你認為你還能活到現在,就算一些與寶體交好的大人物在背後保著你,也未必能夠處處小心。”
“大人物!”秦雲臉色鐵青,以他現在的實力枉論一個大人物,秦雲想都不敢想,自言自語道:“是我錯了,不知天高地厚,不過既然他與我有仇,我就是想逃都逃不了,若此刻不敢面對,今後就算見了也只能跪伏在他腳下,任他蹂躪,這是我願意的麼?”
“苦海之中是釋迦摩尼佛祖留下的一場大造化,千萬年來西州諸多活佛菩薩尊者羅漢多數得益於此,你入得苦海。既是無奈之舉,亦是我佛所說的緣法,你且去來!”
秦雲還不知如何去來,就發現自己眼前一片雪亮。黑夜的幕不見,寂靜的海亦不見,轉眼看去,發現自身正處在一條馬路當中,身旁販夫走卒來來往往,絡繹不絕。
忽的,他聽到背後馬蹄聲傳來,回過頭去。只見一匹高頭大馬,揚起雪白的前蹄,直立起來,約兩人來高。“不長眼的東西。連我的道都敢擋,要不是怕驚了我馬兒,早在你身上踏過去!”
秦雲聽了心頭火起,眼前的五人,一主死僕。為首的富家子弟生的一副俊模樣,衣團錦簇,好不奢華,雙眼翻得老高。根本沒把秦雲放在眼裡。
在他身後的兩個僕人,皆穿了一聲黑衣。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