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難聽,小烏我不樂意了。我就問一句,住在這裡的是
不是今年的新生?我目前只給學姐和師兄面子,如果是同一屆,我怵誰?!”
一群人本來很生氣,但是現在全都笑了,但那種眼神不是多麼友好,而後紛紛開口,皆帶著奚落、戲謔之意。
“你們兩個想出名想瘋了吧?真就是不作不會死。”
“兄弟,剛從山裡出來吧,你瞭解山河學府今年這一屆新生的狀況嗎?也敢在這裡大言不慚!”烏耀祖沉下臉,道:“你們話真多,我還真是不信邪。這兩棟房子的主人如果在這裡的話,就按照規矩過來接受挑戰,趕緊的,我和我哥趕時間,還等著入住呢!”
頓時,對面的嬉笑聲停止了,他們的面色重新變冷。
那黃衣女子更是握緊拳頭,因為,居然也包括旁邊她的那一棟。
引路而來的那位高年級學生擦汗,覺得今天冒失了,應該將兩個愣頭青支開,但後悔已晚。
一位白衣勝雪的少年走出,氣宇軒昂,臉上帶著淡笑,道:“現在時間還早,閒著也是閒著,正好熱下身,有人陪練,應該高興才對。”
他黑髮如瀑頗為英俊,眼眸燦若星辰,沉穩而又自信,像是一切都盡在掌控中,揹負雙手,看著秦銘和烏耀祖。
他微微一笑,道:“你們兩個可以一起上,只要能勝了我,這兩棟房子就由你們居住了。”
烏耀祖不滿,道“兄弟,你不要過於自負,這麼說話實在顯得有些狂了,這世上有誰敢讓我們兩人聯手?唉,低調些,我縮小下範圍,我說的是的咱們這一屆新生。”
一群人面部表情近乎石化!
“哪來的狂徒?!”
“兩個無名小卒而已,居然敢跑這裡來惹事,我都想下場扇飛他們兩個了!”
這裡的人皆不滿。
烏耀祖無言,到底誰狂,不是對面的人先小覷他和銘哥嗎?白衣絕俗的沉穩少年開口道:“好啊,你們一人
上也行,兩個同時圍攻我也可以,隨你們選擇。”
“對付你,不用我哥出手,由我來即可!”烏耀祖搓手,接著他又看向黃衣女子,道:“對了,師妹,這也涉及到你的居所,實在不行,你和他聯手對付我也可以。”
“狂徒!”一群人皆怒。
烏耀祖委屈、不滿,他不就是效仿對方說話了嗎?憑啥被以這種態度對待,沒什麼可說的了,降服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