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的天光衝擊,太不可思議了。
不過,他在希冀時,又悶哼了一聲,趕緊收斂天光,並在斷臂處點了幾下,剛才又飆血了。
秦銘咳血,搖晃著身體站了起來,笑道:“外聖的天光勁,同樣沒有我想象的那麼強,可以承受!”
他戰意高昂,直接打出強烈的信心。
“你在侮辱我嗎?”金甲青年聲音森寒,持劍的手在顫抖,一個少年新生者居然以這種心態面對他。
秦銘道:“我說的有錯嗎?看來僅新生七次的話,以大藥突破進外聖領域,對身體素質的提升,對天光的加持,遠沒有我想象那麼厲害。嗯,新生七次的黃金盜,我都已經殺了七八個。”
在秦銘看來,這名金甲男子也就是比幾位年老的黃金盜多服食了一劑大藥而已,堪堪讓天光外放出來。
“外聖,來,決一死戰!”他大喝道。
金甲青年覺得他在佔自己便宜,喊自己為外甥。
到了此刻,他根本不會再把這個少年當成新生階段的對手,甚至不當成人類,對方掌握有神秘而又可怕的天光勁,竟能硬抗他這個外聖,而且還有刀道宗師的幾許神韻,實在是個怪物。
“殺!”
兩人血拼,以性命生死鬥。
秦銘根本不顧血流如注的手,只知道不斷揮刀,以高超而又莫測的刀法進攻,挾帶著恐怖的刀意。
此外,他還會不時和對方身體接觸,以天光勁硬拼。
“那是大地精氣?”金甲男子心驚,少年的手掌攜帶著大地精氣,這不是外聖才能掌握的手段嗎?
他踏足外聖領域後,還沒有去嘗試呢!
秦銘的黃泥掌連著拍出,打的金甲男子異常難受,嘴角都已淌血。
毫無疑問,秦銘融合所有天光勁,猛烈爆發時戰力最強,但是消耗實在太大。
眼下他選擇黃泥掌,消耗沒那麼大,尤其是吸收那顆土脈精氣凝結的奇石後,這門掌法的威力非常可怕。
每當金甲男子要血拼,秦銘也會改為混融為一爐的天光勁,全力爆發,直接和對方硬撼到底。
他可以預判對方什麼時候動用全力,因為每當金甲男子拼命時,他的斷臂那裡就會飆血。
金甲男子從來沒有這麼憋屈過,他竟和一個新生階段的少年血拼到這一步,這是一種讓他非常難受的戰鬥。
理論上,身為外聖的他可以一劍斬爆對方,能夠以天光勁瞬息撕裂少年全身的血肉。
可是現在,他的大劍斬不動少年,他的手掌打不穿對方古怪的天光勁。
他覺得無從下手,而自身已傷痕累累。
到了這一刻,金甲男子臉色煞白,多次全力血拼後,他斷臂那裡不知道飆出去多少精血。
他意識到大事不妙,這少年咬牙堅持到現在,似乎漸漸佔據了上風。
“他真有可能掌握殘缺的如來勁或者擎天勁,拖著我拼到現在,而我失血過多,快支撐不住了。”
鐺的一聲,金甲男子手中的大劍徹底斷為兩截,如果不是充盈著他的天光,早就被羊脂玉鐵刀斬爆了。
“這……”金甲男子萌生退意,身為外聖,他居然心中發慌,有些怯戰了。
“殺!”秦銘儘管在咳血,但依舊持刀殺了過去,周身天光勁激盪,保持著無以倫比的旺盛鬥志。
“噗!”
片刻後,金甲男子的左臂被斬斷!
“啊……”他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簡直難以相信,最終他會是敗亡者。
秦銘也快撐不住了,即便對方僅比黃金盜多服了一劑大藥,可終究是另一個層次的高手了。
他揮出最後一刀,噗的一聲,將金甲男子的頭顱斬掉,而後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