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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他愧對嚴陽這份兄弟情

以這種形態出現在眾人眼裡,他要誓死扞衛他僅剩的那一丟丟尊嚴。況且他好歹也是一百多斤的壯男,學霸這麼個抱法,明天胳膊不得廢啊!

林望舒企圖鯉魚打挺的掙脫開,但奈何自己實在太虛弱,這波操作下來反倒像在人懷裡撒嬌嬌。

嚴陽將毯子往上提了提,將將遮住林望舒紅透的臉頰,又用力一顛,將林望舒身體微微轉向自己,說:“只要你不出聲,沒人知道是你。”隨後,又補了一句:“我能抱動。”

林望舒只能放棄,鹹魚般的卸力躺平。他隔著毯子貼著嚴陽前胸,聽著嚴陽厚重而有力的心跳聲。

砰砰……砰砰……彷彿是令人安心的樂章。

陣陣酒香像頑皮的精靈,滲到毯子內,縈繞在他周圍,劃過他面頰、脖子、肩胛……朦朧間,疲憊的身體逐漸放鬆,腹部拉扯的疼痛感和渾身的燥熱隨之消失,取而代之是踏實與溫暖。

林望舒下意識的向嚴陽懷中又鑽了鑽,臉頰深深的貼著嚴陽,呼吸漸漸平緩,不知不覺再次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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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藍色的夜幕,星光閃爍,月光將草原鍍上了層銀霜。

林望舒窩在溫軟舒適的草堆上,身旁的白狼溫柔的舔舐著他雪白的虎毛。林望舒舒服的微微聳動著毛茸茸的耳朵,嘴裡發出“咕咕”的聲音。

這樣不夠。他貪心的往白狼身邊蹭去,翻身露出白白的肚皮,慵懶的尾巴一下一下的勾著白狼的爪子,溫順的像只撒嬌的小貓。

白狼盯著他,眸光波動。他俯身舔舐著白虎腹中那片最柔軟的絨毛,一下一下的。小絨毛們乖巧隨順從的任他擺佈,在粗糲的倒刺下被理順,軟成一片。

白虎順從的癱在窩裡,抻直了絨絨的後腿,尾巴時不時的劃過白狼的下顎,似催促似索求。

白狼眸色沉如深湖,周身都是屬於白虎的香甜,那香甜勾著他的獠牙,邀請著他肆意撕咬。白狼剋制著,釋放著輕柔。

小老虎無力的“呼”“呼”“呼”哈著氣。

虎瞳茫然無措的望著空中懸掛的那輪月。

白狼的舔舐讓他覺得陌生又新奇,他從不知世界上還有這種奇妙的感覺,這種感覺使他既無所適從又著魔般嚮往。最後只任由對方動作,聽從對方的低語:可以接受麼?

白虎回應著,將自己完全交給對方,放棄了抵抗,任其擺弄。

白狼的動作猶如暗黑的魔法,讓他變得脆弱而又貪婪。林望舒被擺弄的渾身打著顫,連月亮也變得模糊。他呼吸越發急促,酥麻的感覺如洶湧潮水席捲全身,一波更勝一波。

他雙腿不自禁的繃緊,似抵抗又似挽留,最後只能任憑處置。

林望舒沉迷在越來越多的澎湃中,潮水洶湧,隨波逐浪,他如狂浪中的篇舟,脆弱的在危險中搖曳。

奇異的亢奮激的白虎止不住的嗚咽,最後終得攻城掠地,丟盔卸甲,乖順的如擼順毛的野貓。

白虎雙目渙散,腦中一片空白,身子仍止不住的細微打著顫,彷彿掉進了薄荷洞。

白狼帶著腥甜摩挲著他的耳朵。他側身緊貼著林望舒臥下,在他耳邊呢喃著,“乖,好好睡吧。”

低附耳邊的聲音彷彿攝魂掠魄的鉤子,勾著他的心癢癢的。林望舒向白狼貼去,心滿,魂定。

“真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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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緩緩爬進窗臺,透著窗簾映出橙橙暖光,照出斑駁的影子。

林望舒醒過來時,感覺燒退了、肚子也不疼了,雖然做了一宿亂七八糟的夢,但渾身上下出奇的爽利,有種脫胎換骨的感覺。

“小帥哥你醒了啊!感覺怎麼樣?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

“沒有,沒有,一睜眼就看到漂亮姐姐,感覺渾身充滿了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