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得瑟。
丈夫和兒子的關係,比她和丈夫的關係更復雜,蔣梅摸不透這對新組合起來的父子是什麼情況,比如經常偷偷摸摸的好像揹著她做什麼。摸摸兒子的腦袋,蔣梅在電話裡向弟弟說:“你安心去部隊工作吧。這點蔓蔓說過,她自和你結婚都明白理解你身為軍人的義務的。如果你不信任她,不是對不起她作為軍嫂的資格嗎?”
蔣衍收了電話後,對媳婦說:“二姐都要我信任你,我這就信任你了。”
蔓蔓這時已經在幫老公收拾簡單的行李,因為很快會有部隊的專車來接老公走,沒有停下手裡的工作一面嘴裡模糊地應著。
最後,他是把她的小下巴扳過來,拿條毛巾細細地幫她擦汗,一如既往,離家前,是要在她嘴唇上好好地親一番。
目送老公提著行李袋下樓,蔓蔓關上門後,摸了下胸口,簡直不敢相信:這下,她是完全的自由了!
……
第二天早上,她立馬找了個藉口,一個人直奔【畫餅充飢】。
初夏一早接到她電話,跟著老公杜宇開車過來,見到她,拉著她的手問:“怎麼回事?聽你在電話裡那麼高興。”
“通通出差了。”蔓蔓飛揚的眉角,舒展著奔放的舒暢。
“我知道你哥昨天出差,這你不是說過嗎?”初夏道。
“不止。姚爺和我哥一起走,趙大哥也一塊走。然後,昨晚上我老公,都臨時有任務走了。我弟弟陸歡,一大早,被個朋友一塊抓去不知道幹什麼。反正他近來自從向我老公學習高階軟體程式設計,都變得神神秘秘的,很忙碌。寶兒要去陪阿芳,阿芳出院,他們兩個是要回麥當勞打工。其他人,我二姐、我爸都是要上班的。我公公自己有老年人要過的圈子。”蔓蔓是幾個指頭一併數完,嘆一口好大的長氣。
在於自己都不信,原來自己平常有這麼多人看管和轄制。
當然,一般來說,這裡面很多人都不會怎麼管她的,最主要是她哥這個司令塔,有君爺所在的司令塔操控,監視她的視線是無處不在。
如今,她哥出國了,無法遠端操控,她四周的眼線形同了虛無。
在說,她哥在的時候,她這不也偷偷摸摸成功地做了這麼多事,只是未有現在這般自由。
初夏和杜宇聽她分析,都用一種很不可思議的目光看著她,最終小兩口一塊嘆,是醒悟:“我們都忘了,差點忘了,你現在是陸家的大小姐了。”
蔓蔓這種待遇,只有那些寶貝的大小姐才有。如果是一般家庭,哪有這麼多空去管一個成年了的女兒。
“什麼大小姐?那是我哥敏感過頭。”蔓蔓惱道。
她就是一個草根,從小到大都是。
而且,陸家是挺有勢力,但和大小姐有毛關係,又不是億萬富豪。
初夏和杜宇聽著她這話都聳聳肩,感覺她這話是有道理,蔓蔓不是富家千金。問題在於,蔓蔓縱使不是富家千金,但確實是被君爺用一張巨大的屏網遮罩起來,是被君爺小心翼翼地捧在了掌心裡。
哥哥強大的保護欲,在他們外人看來,是有些保護過頭了。
因而,哪怕陸夫人知道了女兒在幹什麼,對女兒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誰讓大兒子是有點兒妹控。
同理,二姐蔣梅,也覺得自己弟弟對老婆有點過於管制了。經歷過離婚風波的她,更清楚地認識到事業對一個已婚婦女的重要性,全面支援弟媳。
蔓蔓就此,可以安心在【畫餅充飢】店開工了。
要替換下來的招牌,杜宇已找人做好。做牌匾的不是別人,是溫世軒。
當蔓蔓看見父親開著輛車來到【畫餅充飢】。溫世軒是會開車的,現在杜宇把自己的小貨車轉給溫世軒一個人用。杜宇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