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克拉瑪干沙漠的晌午,江天與任瑩瑩坐在車頂,頂著大太陽一同朝著一個方向看去。
兩個人都有些疲憊,看得出來他們已經這麼坐了不短的時間。
江天好像是霜打的茄子一般垂頭喪氣的。
任瑩瑩卻像是一隻激起鬥志的大公雞高昂著頭。
“這就是你說的人品不錯?你說說,都已經過去了四輛車了,竟然一個借給你輪胎的都沒有,而且聽到是你借輪胎的時候都是仰頭長笑著走的!
你以前當車手的時候到底都做了什麼,搞得現在這樣天怒人怨的!”
任瑩瑩數落著江天,氣不過的時候還會用自己的手指去點一下他的腦袋。
江天捂著自己的腦袋。
“別杵了,疼!”
“疼疼疼!你還知道疼!要不是你,我們至於在這乾坐著一個小時嗎!你看看我的臉,都皴了!你知道臉對於一個演員有多重要嗎!”
任瑩瑩越說越生氣,胸口一陣上下起伏!
當江天抬頭望天的時候,她就已經有所預料。
可是萬萬沒想到,在他們連續遇到四輛車之後。
她終於明白了江天的人品已經不能說差了。
他應該是當年日過天才能做到現在這種沒有一個人幫他的地步。
“你能不能告訴我,你當年到底都對他們做過什麼?”
任瑩瑩慢慢消了氣之後,還是忍不住的問道。
她可是太好奇了,整個中華上下五千年的時間裡,哪怕是大奸臣秦檜還能有三兩個狐朋狗友呢,怎麼江天就做到眾叛親離的?
江天見任瑩瑩終於放過了自己,很是狗腿的遞過去一瓶水,任瑩瑩接過水,但是還是沒有放過他,揚頭示意他解釋一下。
江天也有些不好意思。
“就是年輕的時候不懂事,有些年少輕狂了,也稍微讓他們不太舒服了些,其實也都是一些小事。”
“嗯,小事啊,那你說說那個仰天長笑的那個是怎麼回事?”
任瑩瑩喝了一口水,絲毫不給江天的機會。
江天看著任瑩瑩反應了一會兒,這才想起來他說的那個男的。
“哦,你說封修啊,其實我們之間也沒什麼,就是之前有一次盃賽的時候,我把他從領獎臺上踹下去了。”
“噗!”
任瑩瑩剛喝進去的水又一口給噴出來。
江天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如果看他現在這個人畜無害的樣子,她是怎麼也不會想到他之前竟然幹過這種事情。
“為什麼!你把人家踹下去幹什麼!”
聽到這麼問,江天就更難為情了。
“哎呀,有點目中無人了,我拿的第一,他是因為前面的兩輛車都拋錨了,然後他撿便宜拿的第二,當時我好像是覺得他不配拿第二,所以我就一腳……”
江天說到最後說不下去了,他現在也覺得自己當時有點過分了,雖然封修確實不配拿第二,但是他能這麼做嗎?
這也太傷人了,他應該學會委婉一點,或許下次再有機會,他可以把第二名的領獎臺扔掉或許更加合適,唉,還是太年輕了。
“你就因為這個把人家踹下去了?你是不是有什麼毛病啊,你不是經常跟我說運氣也是實力的一種嗎!怎麼人家運氣好拿到了第二你就不爽了,你有什麼不爽的!”
“對對對,是我不對,我現在已經不會這樣了,當時就是年紀小不懂事,總覺得天老大我老二的。”
任瑩瑩覺得江天之前肯定是有什麼大病,說不定是腦子被豬踢了,要不然他一個冠軍去踹一個第二名幹什麼。
“還有呢,下一個!就那個看到你之後加油門跑了的那個,那個你又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