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幾股繩子掛在脖間,貼著心口。”這東西,就算是有人拿刀架在她脖子上也不給,雖然不知道能撐多久,但起碼是等於異界簽證延期了。如此想著,越發開心。
翌日,因胖叔胖嬸也去京城。便兩家同路,回去時分外輕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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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校場有四,慕宣最常去的就是東邊校場。
阿月頭一回來這,四周事物都新奇得很。
慕宣牽著她,見她四下好奇看著,問道:“阿月喜歡這?”
“嗯!”一切新奇的玩意她都喜歡,雖然不知道是做什麼的。
慕宣又看向兩個孫兒,慕長青目不斜視,甚至是眉頭微擰。與唸書時全然相反的神色,和他爹一樣,做文臣的料。再看慕長善,倒同阿月一樣,滿眼的好奇。
士兵操練剛剛結束,校尉見到慕宣,快步上前:“末將見過將軍。”
慕宣說道:“不過是來看看,無需多禮,你忙自己的去吧。”
校尉也不磨嘰,得了話,立刻退下。兵將在外在內,都已養成一語得令的習慣,絕不拖沓虛情。
回到京城看慣了每每寒暄都要半日的大人,阿月又覺新奇了。耳畔聽見有馬蹄聲響,循聲看去,卻瞧不見,心裡癢得很:“祖父,阿月想學騎馬。”
慕宣說道:“騎馬並非易事。”
阿月仰頭笑著:“總學一加一這樣太簡單的也不好玩,難些也好。”
慕宣面露笑意,無怪乎他最是疼阿月,不僅因她眉眼像鳳娘,更是因為阿月的脾氣最合他心意,當即點頭:“好,待會祖父就去買匹小馬駒給你,每日讓元德帶你去練馬。”
那元德是追隨慕宣多年的人,肯將他“借”出,府裡除了老太太還無人有這福氣。阿月歡喜點頭,開始記掛就要屬於她的小馬駒,這校場的玩意兒對她的吸引就小了。
慕宣到了靶場,尋了弓箭給慕長青和慕長善,教他們射箭。在旁看了好一會他們的姿勢,心中更是明瞭。
傍晚,領著三個孫兒去酒樓,菜也不點多,過慣了邊城苦日子的人,也見多了流離失所的老百姓,慕宣為人素來不奢侈,菜夠吃就好。等孫兒都吃飽了,才說道:“你們三人,有誰願意同祖父習武?日後做將軍?”
慕長青一頓,他最長,比然要先表態。可是他不願,但可要忤逆祖父?這似乎是大逆不道。正苦惱著,阿月問道:“祖父,練武辛苦嗎?”
慕宣淡笑:“定會十分辛苦,每日晨起習武練劍,肩挑百斤,騎馬射箭,缺一不可。”
阿月擰眉,對哥哥說道:“大哥還是不要去了,孃親說哥哥跟爹爹一樣,肩不能扛,手不能提,日後做文臣的好。”
慕長青真是越發喜歡這妹妹啦。
慕宣也點頭:“長青不喜習武,也不必勉強。”
慕長善是喜歡那些,但一想到要那樣辛苦,又不想去。見祖父盯來,大了膽子說道:“長善也不想。”
慕宣瞧他,這孫兒一看就是習武的料,就是有些公子脾氣了,玩起來一日都不會累。但要他做些“苦活”,卻生了怯意,日後這樣可不好,教的偏了,只怕要變成紈絝子弟。想到慕正林,他便覺心痛。往日他沒做好丈夫,做好父親,日後,再不願這樣渾噩,撒手不管家中事。
等兒子和兒媳從利州回來,就同他們提提罷,只願不要再吵起來。
七月,慕韶華和方巧巧終於回到京城。在城門口胖叔胖嬸因要先去弟弟家,先拜別了。方巧巧還特地叫了個京城本地的下人領他們去,免得跑錯了路。
阿月今日要上學,爹孃回到家的訊息還不知。趁著休息,拿了母親臨走前給她擰的新紅繩,和寧如玉勾著玩。
寧如玉說道:“明日不用來學堂,我去你家住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