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總得來說,還不錯。”說完,她悠悠地嘆了口氣:“要是誅情那個小姑娘還在有多好,那我就不找你了。”
巍恩聽了心裡一沉,轉移話題道:“若拉,咱倆剛開始認識的時候,你好像對我有挺大的意見,為什麼?”
若拉斜斜地掃了他一眼,鼻子一哼道:“為什麼?哼,你這個沒禮貌的傢伙。”
“沒禮貌?”巍恩不禁揉了揉鼻子,心裡檢討了一下,搖頭道:“我不記得做過什麼對女士不禮貌的事情啊?”
“還說沒有。你第一次來我家的時候,我叫你吃晚飯,結果你看都不看我,還把我吼出去了。哼,我現在想起來,都忍不住生氣。”
巍恩失笑道:“有這種事?呵呵,我可一點兒都記不起來了。”
若拉撇了撇嘴:“你說得到是輕巧,記不起來了,可我那天晚上可尷尬死了。”
巍恩哈哈一笑:“好吧,若拉小姐,巍恩今天鄭重地向你道歉,希望你……”
若拉的唇角露出一絲微笑,眼神中也射出了柔和的光芒,擺手道:“不用道歉。巍恩,我知道平時你幫了我很多,我卻從來沒怎麼感謝過你,其實……”若拉的臉上流露出一絲忸怩:“其實你這個人還是很好的,能成為我的朋友,也是若拉的榮幸。”
巍恩點頭微笑,正要說話,這時候,南丁急匆匆地跑了過來,道:“巍恩先生,桑德和蘭寧送藥來了。”
巍恩聞言大喜,回頭對若拉道:“若拉,我先過去了,你等下回帳篷吃飯吧。”
若拉點頭道:“好的,你去忙吧,不用管我了。”
望著巍恩快步離去的背影,若拉的微笑仍舊盪漾在臉頰的酒窩裡:“唉,這個巍恩,整天忙來忙去的,倒沒有幾件事是為自己的。”
巍恩快步走進帳篷,正坐在座位上喝水的黑杖侍衛桑德與六翅狂徒蘭寧正坐在椅子上喝水,二人看到巍恩進來,急忙放下水杯,站起施禮。
巍恩擺手笑道:“這麼快就把藥送來了,一路上辛苦了。”
桑德呵呵笑道:“這點小事算什麼,有什麼事情,你儘快開口。”
巍恩請二人坐下,寒暄了幾句,眼光一掃,看到桑德身邊的黑色木杖,笑道:“桑德先生,你可是杖不離身,走到哪都……”
桑德道:“它也算是我的老夥伴了,除了洗澡,方便,基本上……巍恩,巍恩先生?你怎麼了?”
桑德與蘭寧齊齊盯著巍恩,驚訝的發現巍恩的臉色不知為何突然間變得雪白,兩眼發直,呆呆地凝視著前方,好像猛然想起了一件性命攸關的大事。
蘭寧急忙站起身走到巍恩的身邊,道:“巍恩,你……你還好嗎?”
巍恩聽到蘭寧的問話,這才警醒過來,他看了看蘭寧,勉強一笑道:“沒事。兩位,我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要仔細考慮一下,真是抱歉,等下我讓南丁幫你們安排一下住宿,你們先好好休息休息。”
蘭寧道:“不必客氣,我們自己去找南丁就行了。”
巍恩點點頭:“那好吧。”說完,他皺緊雙眉,迅速地陷入了思考之中。蘭寧看到他的模樣,明白他此刻考慮的事情必定非同小可,向桑德招了招手,二人安靜地走出了帳篷。
整個下午,巍恩都呆在帳篷裡沒有走出來。
到了傍晚時分,眾人已經急了起來,紛紛圍在帳篷外,文森特等人收到報告後,進去打探訊息,結果毫無所獲,得到的答案都是一個:讓我自己靜一靜。
終於,巍恩走出了帳篷,看到外面眾人急切焦慮的神情,一直難看的臉色舒緩了一些,道:“我沒事,對不起,讓大夥擔心了。”
文森特與蕭特走上前來,蕭特開口問道:“巍恩,發生什麼事了?”
巍恩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