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此人這麼有威勢,原來是著名的鄒大公子,據說此人富可敵國,雖然沒有任何官職,但是無論去到哪裡,就連省級官員都得大拍馬屁,不論做什麼只要說一句,立刻就會有人幫忙辦妥,是一個神級人物!
“您好鄒先生。”潘慧凡大方兼帶點討好的笑著,伸出她的纖手。
誰知鄒軍根本就沒打算和她握手,因為他覺得這隻手剛才還把玩他三叔的小老二,被自己叫得這麼急,肯定沒洗過。這個女人雖然長得這麼漂亮,但是卻被他三叔這樣猥瑣的老頭玩,一想就覺得噁心,自然不想碰她。
鄒軍只是點點頭,冷冷的看著潘慧凡說道:“潘小姐先回去吧,我和我叔說點事。”
潘慧凡被鄒軍下逐客令,讓她本來笑得很甜的笑容瞬間凝固,發了一下愣才說道:“好的,那我先走了。”,說著也不再和鄒世傑打招呼,扭著大屁股走了。
鄒世傑痴痴的看著潘慧凡漸行漸遠的大屁股,等到消失後才回過頭來,可剛剛回頭就“啪”的一聲捱了一記耳光,把他打得一個趔趄,差點跌到地上,十分狼狽。
這一巴掌扇得鄒世傑暈頭轉向,耳邊傳來鄒軍憤怒的聲音:“你***白活幾十歲,現在都什麼時候了還玩女人,知不知道你就要被抓了,呀?!”
本來鄒世傑身為鄒軍的叔叔,理應受到鄒軍的敬重才對,但是他卻被鄒軍說扇耳光就扇耳光,並且被打得一點脾氣都沒有,聽了鄒軍的話摸著火辣辣的老臉問道:“你說什麼,誰敢抓我?”
鄒軍怒罵道:“誰敢抓你,試問誰不敢抓你,難道你以為老子天下第一,就沒有人敢動你麼?”
鄒世傑一聽覺得應該不是說他玩女人,而是確實出大事了!
鄒世傑急忙問道:“到底出什麼事了,我怎麼一點風聲都沒聽到?”
鄒軍拿出一支雪茄,“咔嚓”一聲剪去頭部,鄒世傑連忙拿起茶几上的鋼製打火機幫他點上,鄒軍狠狠的吸了幾口才說道:“現在有人開始對我們下手了,你要是再像以前一樣亂來,第一個倒黴的肯定是你!”
鄒世傑脖子一梗,牛逼的說道:“軍兒你一向都很小心,但是你三叔我倒是覺得大可不必,試問這個世界上誰敢動我們,誰又動得了我們?!”
“你懂個屁!”,鄒軍氣得怒罵道:“你只知道拿我爸的名頭到處顯擺,大包大攬的收人家的錢,然後去給官員施壓,雖然那些官員都因為懼怕不敢不賣你面子,可你又知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明裡都給你面子,可暗地裡卻從來沒有停止過給上面寫舉報信,這種積少成多的怨氣你以為我們就一直能夠捂得住?”
一頓呵斥把鄒世傑訓得唯唯諾諾,鄒軍餘怒未消,繼續罵道:“現在我爸還沒有退下來,你可以為所欲為,但是他再過半年,到了明年初開完那兩個會就要退了,你以為他退了還能蓋得住你嗎?多少人手裡拿著石頭在眼光光的等著我們掉井裡,你居然連這麼簡單的道理都想不到,你不是白活了幾十歲麼?”
鄒世傑被罵得汗都出來了,急忙問道:“那…那…軍兒你是不是聽到什麼風聲了?”
鄒軍接下來的話差點把鄒世傑嚇死:“不是聽到什麼風聲,而是紀委已經行動,春江市現在已經亂成了一鍋粥,不但鮑大山、畢光浩被抓走,就連公安局局長洪秀波、政委孟志祥也已經被公安部來的人帶走,而市紀委也已經開始對一些局的領導和下面縣的領導陸續的帶走調查,這麼重要的訊息你居然為了玩女人什麼都不知道,你讓我說你什麼好!”
鄒世傑聽得腳都軟了,他慢慢的挪到沙發坐下來,想了想就問:“我始終想不明白的是,我們早已經將整個江川經營得固若金湯,到底是誰能有如此大的能量指揮這次行動?”
鄒軍看了一眼鄒世傑說:“中紀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