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這一帶靈氣與其他地方差不多,應該不在這裡。”說著,兩人繼續向山頂走去。
江寒楓問小魔女:“他們在找什麼呢?”
“跟著他們不就知道了嗎?”小魔女輕輕一笑,道。
兩人跟著那兩名散修走走停停,直到半夜,才在山頂一處凹地中停了下來。一路上,小魔女與江寒楓還發現有其他人跟蹤兩名散修,只是大家心照不宣,各自保持沉默。
“此地不錯,我們就在這裡等它。”兩名散修從乾坤袋裡各自掏出一些物事,放在草叢中。
江寒楓定睛細看,卻是四個三寸來高的小人偶。這幾個小人偶做得並不如何考究,只是顏色鮮豔,比較引人注目而已。江寒楓百思不解這小人偶究竟有什麼妙用。
“姚孟國,你在草上撒些甜食,我在這裡佈置一個小小的地牢術,免得他鑽進土裡逃走。”一名散修道。
“是,大帥。”那名叫姚孟國的修士恭敬地道。
“我跟你說多少次了,不要再叫我大帥,就叫我段智勇好了。”那被喚作大帥的修士不悅地道。
“好的。”姚孟國道:“段智勇,你那地牢術管用麼?別讓他跑了可就不好辦了。”
段智勇笑道:“放心吧,只要他到這裡來,包管逃不了。”
說話間,兩人已佈置停當,各自退後一箭之地,縱身躍上大樹,隱藏在茂密的枝葉中不見了。
江寒楓、小魔女以及另外幾名跟蹤者,也都各自藏好身形一動不動,靜靜地等待著。
足足等了一個多時辰,江寒楓突然嗅到空氣中飄來幾縷淡淡的藥香,那藥香雖淡,卻令江寒楓精神一振。
“難道是什麼絕世靈藥成熟了?”江寒楓暗自納悶。
“沙沙沙。”草叢中傳出窸窸窣窣的細微聲響,側耳傾聽,那聲響卻又消失了。過了好一會,那細微的聲響又傳了過來,不過立刻又消失了。
如此反覆多次,江寒楓終於發現草叢中有隻白色的小東西停停走走,小心地向那四個小人偶靠近。江寒楓盯了半天,才終於看清那白色的小東西竟然猶如一個袖珍小兒,比那四個小人偶還要小上一號。那淡淡的藥香正是從那袖珍小兒身上散發而出的。
“那是什麼?”江寒楓向小魔女投去詢問的目光,小魔女卻饒有興致地盯著那白色小兒,對江寒楓的目光完全無視。
“難道是靈藥成精了?”江寒楓想到這裡,心中不由得激動起來。那白色小兒要果真是靈藥成精的化身,那價值簡直不可想象!
江寒楓想得不錯,這白色小兒正是一株十萬年以上的靈藥化身而成的藥靈。此刻,他正小心地向那四個小小人偶接近。
眼看著藥靈就要踏入段智勇佈置的小小陣式中,兩名散修急得把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倆急忙雙手掐訣,遠遠地操控著那四個人偶舞動起來。四個人偶舞姿曼妙,逗引得那隻藥靈一步步走了過去。
姚孟國手上法訣一變,其中一個人偶竟唱起了歌兒來:“也曾經風花雪月,也曾經劍影刀光,也曾嘆英雄氣短,也曾惜兒女情長。都似那、過眼雲煙,隨風而散。
不說那歌舞畫舫,不說那喋血疆場,不會了才子佳人,不罵了帝王將相。且共我、把酒言歡,再醉一場。
我笑、我歌、我醉、我狂,人生如春夢一場。嘆古今興亡,何曾見百姓開顏?空葬送熱血兒郎,枉痛斷壯士肝腸。辭了沙場,冷了刀槍,進了酒坊。喜相逢舉杯傾肝膽,任他人縱筆論短長。由來是酒醉英雄漢。(來來來)且醉一場,再醉一場,痛醉一場……”
歌聲慷慨悲涼,令聞者落淚。江寒楓細聽那歌兒,竟似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