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武者為初級,內力渾厚到了一定程度就是中級,而像武鶴流年就是上級。
餐廳裡的時刻早已經鳥獸散盡,不過還是有些好奇的人躲在一旁觀看,這種情況不僅僅是發生在華夏人的身上,任何國家的人都是一樣,因為他們都有一顆能害死自己的好奇心,所以躲在一旁,悄悄地探出頭觀看,更有甚至還用手機在偷拍。
武鶴流年眼中殺氣必露,化拳為掌,一道肉眼可見的勁風而出,立馬就對著僅存的男人拍了過去,這一下又快有狠,直接就震碎了對方的心脈,那男人整個人倒飛出去,然後重重地砸在了一張吃到一半的餐桌上,便沒有了動靜。
平衣早已經對張一刀幹掉那個人進行了朝看,他知道張旭東肯定是希望真的這四個人來的來歷,看看是否能夠從他們的身上找出他們的來歷。在每個忍者家族中,他們都有特定的標記,以表示他們的身份。
在平衣找到了那具屍體的標記,乃是一個紋身的時候,微微一愣,旋即對張旭東點了點頭,便站到了一旁,顯然他已經知道這個紋身的來歷,只是現在還不是說話的時候。
武鶴流年作為倭國人,又是古武世家的少主,對於武者和忍者自然要比平衣更加了解的透徹,所以在他解決掉最後一人之後,便立馬蹲在身子找就近那具屍體的標記,當他看到那個紋身的時候,眼中爆發出一股強烈的殺意。
不過,旋即又被他隱藏了下去,武鶴流年站了起來,轉頭看向張旭東和程夢瑤說道:“實在不好意思,想不到會有這種事情發生,兩位沒有受到什麼傷害吧?”
“我們沒事,只是武鶴先生的仇家還真的很厲害啊!這倭國的治安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差,居然在這朗朗乾坤下行兇殺人,這種事情在華夏可是極為少見。”張旭東一副非常擔心和害怕的模樣,說道:“現在我們該怎麼辦?死了四個人,到時候警察來了我們怎麼說呢?”
“張先生不必擔心,這善後的事情就交給我處理。程小姐,你跟著張先生先走,這種事情不適合你在觀看。”武鶴流年非常有自信地說道。本來,武鶴派在倭國的勢力極大,殺個人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根本不用擔心所謂的警察,而這次還是武鶴流年被人暗殺,而他是正當防衛,更加不可能有什麼事情。
說著,武鶴流年就拿出了電話打電話,並沒有告訴他的手下是什麼事情,只是讓那頭目趕快到這家餐廳來,並且把地址說了一遍。聽出自家的少主語氣不對,那頭目就知道出事了,不過他以為是自己的人把事情辦砸了,根本不敢多問,掛了電話就連忙往這邊敢來。
就在武鶴流年把電話收了起來,就看到門口衝進來六個年輕人,他們一看到武鶴流年,不管不顧地就朝著他衝了過來,一看這幾個傢伙,武鶴流年就氣不打一處來,這應該就是他安排的人,現在終於到了,原本是為了試探張旭東來的,現在還有個毛用。
其中有一個小子為了巴結武鶴流年,就想要把事情辦好,說不定自己也能當個頭目,於是就擺開架勢,準備和武鶴流年大戰一場,那動作的滑稽程度,幾乎讓張旭東等人下巴砸到了腳面,也太過誇張了。
武鶴流年正氣得夠嗆,要不是自己的身手好,剛才已經要了自己的命,現在這些沒用的廢物才看,要是早點來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直接就對著這嗚嗚渣渣的小子一個巴掌,把他打的眼冒金星,分不清東南西北。
“瑪的,是老子,你們瞎了,看看現場。”武鶴流年大喝一聲。
那小子回了回神,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其他五個人也是愣在了哪裡。而那個帶頭的小子一想,估計是武鶴流年開始演戲了,立馬昂首挺胸地喝道:“武鶴先生果然是有些身手,但你今天必須要死。”說著,他已經朝著武鶴流年再度攻了過去,而同時給其他五個人打眼色,讓他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