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是什麼人?也配和老夫動手?”
黑衣人怒道:“不知羞恥的老奴才!”倏的一掌劈了出去。
黃衣老者左臂一揚,反向黑衣人手腕上扣了過去。
黑衣人一挫腕,收回右手,左掌卻疾快的推了出去,兩人立時展開了一場兇猛絕倫的惡鬥。
那黃衣老者雖然右臂受傷,攻拒之間十分不便,但他的掌勢變化,仍然是極盡詭奇,任那黑衣人攻勢快如電光石火,竟都被他一條左臂封染開去。
玄皇教主身子一側,繞過兩人,直向那梅花主人逼過去,道:“本座領教閣下高招。”右手一探,五個纖纖玉指,猛向梅花主人腕脈之上抓過去。
那梅花主人一直閉著雙目,療息傷勢,似是渾然不覺玄皇教主伸來的五指,直待那玄皇教主手指將要觸及腕脈之時,才陡然一抬手腕,屈指一彈,一縷指風,直向玄皇教主那伸來五指上擊了過去。
玄皇教主料不到他在重傷之下,仍然有這等功力,欲待問避時,已自無及,只覺腕上一麻,抓向梅花主人的右手,勁力忽失,不由自主的垂了下去。
梅花主人一擊退敵,並未借勢反擊,重又閉上雙目。
顯然,這一擊十分吃力,已無反擊之能。
玄皇教主陡然一提真氣,閉住了右臂穴道,運勁左臂,又向梅花主人左腕脈穴上抓了過去。
梅花主人突然一睜雙目,逼視到玄皇教主的身上,人卻疾快的向後退了兩步。
玄皇教主低聲喝道:“閣下已成強弩之末,還不束手待縛……”
語聲未絕,梅花主人右掌突然疾翻而起,拍向玄皇教主前胸。
這一擊,來勢虛浮,毫無力道,玄皇教主左掌去勢一轉,猛向梅花主人那右掌上迎去。
玄皇教主雖然不知那梅花主人是否還有再戰之能,但她心中明白,這是唯一可以取勝的機會,勝敗之機,就在這冒險一擊之下,是以雖然傷了右臂,仍然要和梅花主人硬拚一掌。
雙掌接實,響起一聲輕震,梅花主人向後退三步,玄皇教主卻靜立原地不動,緩緩的收回了左臂。
全場歡聲雷動,高聲說道:“玄皇教主勝了,咱們又勝了一陣。”
只有李文揚瞧出了情勢不對,顧不得眾目贗陵,和受譏笑,大步直向玄皇教主走了過去,急急問道:“教主傷得很重麼?”伸手向玄皇教主的手臂上抓去。
突聽一聲沉重的大喝道:“不要動她。”那佝倭獨目老人,大步行了過來。
李文揚呆了一呆,回頭望著那獨目老人,道:“老前輩,她傷勢如何?”
全場中人,除了李文揚等有限幾人外,很少知道那獨目老人是誰?眼看黃山世家三代傳人對他那般恭敬,無不大感意外。
只聽那獨目老人說道:“她中了人家推心掌力。”
李文揚吃了一驚,道:“推心掌力?”
獨目老人道:“不錯,此掌已絕傳江湖百年之久,想不到百年後,重在江湖上出現。”
四周群豪,不少聽過那“摧心掌力”的傳說,都不禁為之震動。
李文揚道:“老前輩,可有救治之法麼?”
獨目老人道:“老夫還不知世間有救治摧心掌力的靈藥。”
李文揚長長嘆息一聲,道:“老前輩既不知有救她之藥,晚輩只有把她帶回黃山了。”
獨目老人道:“此時此刻,還不宜動她。”
李文揚道:“如其讓她待斃,但不如試圖挽救,教中的事,暫請老前輩代為主持。”
伸手抓向那玄皇教主。
只聽一個柔細的聲音,說道:“不可擅自動她,推心掌並非致命絕學,何足為奇?”
李文揚縮回伸出的右手,回頭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