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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感覺到下身那股不受控制的酥麻感迅速蔓延到全身,我知道我即將達到極限了。「我要去了,可以嗎?喔……」

「雲煙也、也要去了!啊!」

突然雲煙死力地雙手抱著我的頭、雙腳勾著我的腰,就這樣全身纏在我身上顫抖了起來:我也放開精關,讓滾燙的熱流一股接著一股澆灌到雲煙的最深處之中,接著一股溫暖的舒適感覺在全身擴散開來。

接下來的日子,白天我下田耕種的時候,雲煙就替我端茶倒水:晚上我念書的時候,雲煙在我旁邊做針線相陪:甚至連我上茅房的時候,雲煙也不怕惡臭地拿著草紙在外面等我,細心熨貼地服侍著我的生活。

雖然雲煙還是會抗拒和我親熱,但是我發現只要我一說出『我要練陰陽訣』這句話,雲煙就會乖乖脫成半裸爬到我身上來、讓我將早已腫脹堅硬到不行的肉莖戳入雲煙那緊窄火熱的花徑之中,而等到雲煙發現我其實不是要練功、而只是想和她親熱的時候,情勢已經發展到來不及挽回的程度了。

不過,我還是有那麼點好奇,雲煙被我用同樣的藉口給『騙』了那麼多次,難道雲煙就不會懷疑我的動機嗎?或者說,雲煙其實自己也想要,只是臉皮薄、不好意思開口?嗯,值得研究……

通常我都是一覺睡到天亮的,但是今天睡到半夜的時候卻被一陣輕微的悉索聲吵醒,眼睛還沒睜開,就已經感覺到原本被我摟在懷中的雲煙正輕手輕腳地試圖脫出我的懷抱,很顯然就是怕吵醒我。

原本我以為雲煙只是半夜尿急、想要起來方便一下,所以我繼續閉著眼睛裝睡、假裝沒有被雲煙給吵醒:但是我隨即聽到雲煙拿了一件外衣披在身上、躡手躡腳地朝著前門走去的聲音。

奇怪,屋子裡不是有夜壺嗎?雲煙想出去幹什麼?好奇心起,一等雲煙走出屋子,我立刻從被窩裡跳出來,從我念書的窗子穿出屋子去,隨即跳上房頂趴著,剛好看到雲煙左顧右盼了一下,接著展開輕功沿著大路向南奔跑,速度極快。

奇怪了,雲煙大半夜不睡覺跑出來幹什麼?好奇之下,我遠遠跟著雲煙:雖然雲煙跑得極快,但是我一來練過『凌雲飛渡』輕功、二來我對地形又熟,哪裡有捷徑哪裡路難走我都知道,雲煙的速度怎麼也沒我快,要跟蹤雲煙一點困難都沒有。

跑出了十幾裡,來到了土地神廟,我躲在遠方的大樹上,看到雲煙走進廟去、抽了一張卷著的弧���椒旁謐郎希�貿雒急試諢‘詩上塗寫著,然後左右看了看,立即跳上神龕,將手伸向土地公神像之後,轉頭就跑出土地神廟。

一等雲煙出廟,我立刻從窗戶溜進土地神廟,跳上神龕,伸手去土地公的神像後面摸索,一下子就在土地公神像的椅子夾縫裡摸到一張紙──雲煙剛剛塗鴉過的弧���

拿了弧��雒懟⒔遄琶髁戀腦鹿庖豢矗�‘詩的正面是鉛字印刷的一首七言詩,沒什麼稀奇:但是弧��謀趁嬡幢輝蒲逃妹急市戳艘恍┳鄭骸趕粼粢閹潰�灰簧硇骯σ訓麼�耍�ù俗由脅懷善�潁�慫僂賈��骱蛺��!�

原來如此!我一直很奇怪,為什麼以師父的高強武功,竟然會被那些白道的人物給追著跑?雖然我對武功沒有什麼概念,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那天追殺師父的人之中,沒有一個人的武功是敵得過師父的。

照理說,追殺一個邪派的大頭子,應該是不會全部交給小兵雜魚去做才是,至少要有幾個重量級領導人物帶隊才行:可是那天追蹤師父的人就只有那麼一批而已……嗯,也許我昏迷過去的時候又來了一批,誰知道,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那批小雜魚絕對不會是師父的對手,因為他們的武功菜到我現在都可以輕鬆打贏他們,而我身上僅有師父渡給我的功力而已!所以我敢肯定,師父的武功絕對高出他們!

而要在什麼情況下,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