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著班長的後輩,“比起開車…也許是你猜錯了地點,或者還沒有到時間呢?”
“不是你說的嗎…”琴酒輕哼了聲,“他給的暗號只有我能看懂…”
因為心裡同樣不確定,所以沒法大聲反駁,只能以抱怨的口吻。
松田陣平沉默了幾秒,“我是說了,但‘萬一’呢……”
“你是在炫耀,你們關係好,你比我更懂他?“黑澤警官一臉冷漠。
這樣的想法實在是古怪,古怪到說完以後,他自己都懵了。
而,松田專家則是一臉「什麼什麼,你是在吃醋嗎」的微妙感。
琴酒很果斷地轉移話題,“你確定你能百分之百看懂?”
“……至少不會沒有絲毫頭緒。”
總覺得陷入了奇怪的感情風波,松田陣平想要勸慰的話收回,不自覺出口卻彷彿飽含了嘲諷的意味。這不是他的本意,但論對伊達班長的瞭解,好歹是警校同學、多年好友,總不能輸給人家才認識一個月不到的搭檔啊!
琴酒似不經意地說道:“這是我今天第二次聽到的話了。”
並沒有。
波本那個混蛋。
松田陣平很詫異,“哦,還有說啊,搜查科的同事嗎?”
“不是。”眼看勾起了對方的興趣,琴酒卻沒有繼續說下去的打算,報出了收到的簡訊內容,“只有幾個詞,a0 b5 panda。”
松田陣平若有所思,“所以,你的理解是‘零點時分,米花街5丁目警車旁邊’嗎?倒是很粗/暴的解讀啊…”
“……”粗/暴還真是不好意思啊,有問題嗎!也不是我一個人的答案!
“他那個、去臥底的進展,到哪一步了?”松田警官追問道。
“這才是最糟糕的。”琴酒冷靜下來,面無表情地回答:“我只知道昨天晚上,他告訴我,要透過一個人去進去,但具體的做法沒有跟我商量,我甚至不知道他是從什麼時候行動的,因為今天我沒在搜查科見到他。”
“也許是那邊出了突發的狀況,迫使他不得不提前行動。”松田陣平摸著下巴,這樣模糊的資訊不該是伊達發出來的,難道有什麼特殊意義嗎?
黑澤警官想了想,只能繼續給前輩插旗,“發完資訊就被發現了嗎?”
松田警官反問,“如果是那樣,你要怎麼做?”
難道是…考驗嗎?
用這麼作死的方式??
法外狂/徒考慮了幾秒,“…殺過去。”
“如果我沒記錯,人家會社至少有十個殺手吧,貿然行動小心釀成大禍。“雖然換做是自己,也可能會殺過去,但不能這麼示範給信任看。
從法律邊緣轉回來, killer只有一個答案,“那隻能報警了。”
“……你自己不就是嗎!!”
琴酒無所謂地勾起唇角,“你說的,我們兩個人幹不掉人家十個。”
“‘們’是什麼意思,這就把我算在內了?”松田前輩憋不住放縱本性,“我只是勸你謹慎行事,要我的話,就算二十個也不在話下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