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的事,我現在沒空理你。”琴酒冷酷無情地說道。
他是很忌恨黑麥的欺騙,但和朗姆是分工合作,這已經不是屬於他的責任了。
“我被追殺了,這是你還是朗姆的命令……”黑麥也不繞彎子,語氣略顯惆悵,“連卡爾瓦多斯都死了。”
琴酒沒收到訊息,稍微沉默了下,“你殺的?”
“不,他是自殺的,因為我開/槍/打中了他的腿,他應該是不想被抓吧。”
“那沒什麼可說的。”琴酒不覺得有問題,卡爾瓦多斯只不過是技不如人,然後做了自己該做的了結罷了。不然,落到fbi的手裡,還能想有什麼好下場嗎?
“真無情。”黑麥感慨道:“如果將來你或者我落到了相同的處境…”
這句話壓根沒有所謂的「我」,fbi只要沒被打中要害,有救活的可能性,警方那邊就不會放棄。除非是由組織的人來動手。換句話說,黑麥是完全輸掉了,才有可能會被組織打死。而琴酒,那是不同的,如果組織沒有人營救,他會跟卡爾瓦多斯一樣的做法。
但這不是關鍵,黑麥想說的不過是:我們會死在彼此的槍/口/下。
“什麼啊…”琴酒嗤笑了聲,就算真到了那種地步,他也會努力將黑麥一起帶下去,“被追殺的你,還是想想怎麼活下去吧。”
連能不能應對朗姆的追殺行動都不確定,還跟他要求那麼多。
黑麥笑了聲,“這個請放心,無論遇到了什麼困難,我一定會活著跟你重逢。”
“嘖。”
真是討厭的傢伙。
……
時間過得很快,當波本再次出來時,救援人員已經將重傷的伊達航帶走了。
“我猜你沒有找到想要的。”工藤新一沒有離開,靠在一旁裝大人一樣推理。
波本吐出口氣,倒是不怎麼遺憾,“…差不多想到了。”
“那你……”
“回去好好想想,有什麼地方特殊到,他會專門用來約我的。”
工藤新一本著正常的邏輯,“首先排除警視廳…你們初遇的地點?”
“那是不可能的。”波本想也沒想就否認,“初遇是在集體活動中,而且據我觀察,琴酒非常討厭與遊戲相關的東西,所以絕對不會將地點定在那裡。”
“只有你們才知道的,共同經歷過的…”工藤新一說著,眼神有點微妙,“原來他是這種性格的人麼,偶爾也會玩浪漫遊戲。在記憶裡最美好的地方對決,無論是怎樣的結局都接受……”
波本心情複雜,委婉地表示不贊同:“……我覺得我和他之間沒有這麼浪漫。”
“不過,你說「警視廳」……”他若有所思,想起了一段過去很久,卻的確只有他們兩人才知道的經歷。與浪漫無關,只是搞笑程度頗高,尤其是在他是公安的身份暴/露後,估計琴酒還想借此來諷刺那種類似幽默的安排吧。
工藤新一不明所以,“你不會認為真是在警視廳吧?”
有了伊達警官被綁/架在前,警視廳正在將琴酒的下落作為重點排查,“就算是 killer,他也不能做自投羅網的事情吧。”
除非是想炸/掉整個警視廳。
波本搖了搖頭,很感激偵探在其中起到的關鍵作用,但不代表他會把所有事說清楚。接下來,他的猜測是否正確,需要由他親自去證實。
“我還是回去再想想。”假裝什麼都沒想到,他將還靠著牆壁耍帥的偵探往外拉走,“至於你,該回家睡覺了,接下來是大人們的場合。你也不想破壞我和他的約會吧?”
工藤新一:“……”
如果這是個正常的約會,他不會有半點興趣,可這明顯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