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放心了一點,最近門裡的事情太多了。生意不太好,劉師兄又不幸過世了,底下地小幫小派最近也不太穩定,形意門的杜顯升又在此時趁火打劫,搞得我是焦頭爛腦啊。”張向宇有點哭訴著說。
“唔。最近地情況確實不太妙,杜顯升已經開始動手了。今晚東川社全軍覆沒,田宮流也損失了十幾人,連我都差點交代在那裡,我們還是好好談談,該如何應對現在這種局面。”六指人說。
“不錯,我和杜顯升黃灘才明爭暗鬥了這麼多年,雖然激烈,可大家都沒有撕破臉面;今晚東川社的事情,我們和杜顯升徹底撕破了臉面,看來這一戰是在所難免了;卻不知道黃灘才那邊會做出什麼樣的選擇。”張向宇說。
“單是一個杜顯升。我們倒不怕他。我最擔心的是他會和黃灘才聯合起來,如果是那樣的話。我們就被動了。”六指人說。
“哼,黃灘才已經老了,又貪財,膽子又小,不足為患;我們最大地對手是杜顯升,此人老奸巨猾,底下高手如雲,不好應付啊。”張向宇說。
“你說的沒錯,他手下地分筋錯骨手鄒通就是一把好手,今晚我和他幹了一場,竟然是平分秋色,怪不得他可以殺死劉師弟。
還有,今晚我在芳菲遇到了一個年輕人,手底下的功夫也非常紮實;如果杜顯升的手下都是這種人物,確實不易對付。”六指人感嘆著說。
“哼,我們未必就怕他,我們訓練多年的鐵血戰士,這個時候剛好可以派上用場;一流二社三幫四派是我們經營多年的盟友,雖然東川社被拔了,但其他的還是可以幫上忙的。”張向宇說。
“這樣的話我就放心了,現在教裡已經沒有多餘的人手派出來幫你了,我雖然可以幫忙,但我也擔心會引起武術總會的注意,所以很多時候也是不太方便出面地,一切還是要靠你自己地。”六指人說。
“我明白的,董師兄能夠過來,我已經是感激不盡了;何況我們鐵血門也不是吃素地,這次如果我們能夠剷除杜顯升,那g市就是我們的天下了,呵呵。”張向宇有點意氣風的說原來這個六指人叫董達,和殭屍手劉世一樣是張向宇神秘師門的師兄弟,可董達分明比張向宇還要年輕,張向宇卻叫他師兄,這就讓人有點奇怪了;而張向宇這個師門確實有夠神秘的,而且看來似乎勢力很大,還是叫什麼教的,不知道是什麼樣的組織。
緊接著,這兩個人又談了很久,在計劃著一些事情,一直到天亮。
再說鄒通那邊,他在簡單的清理完芳菲的現場後,就直接趕回了形意門;此時的杜先生也還沒有睡,於是就在鄒通回來後,他們也在形意門總部的一個房間裡進行一場夜話。
“師兄,真是抱歉,事情談砸了,我們在芳菲裡面幹了一場,雖然拔掉了東川社,可也損失了不少弟兄。”鄒通有點不好意思的對杜顯升說。
“自己兄弟,就不要說這種話了;你跟我說說,到底怎麼回事,我們的計劃周詳,怎麼會談砸啦?”杜顯升問了句。
“本來事情是很順利的,我控制住了局面,東川社也服軟了,眼見著就要順利完成任務,可卻在半途殺進來一個絡腮鬍大漢,東川社的人一見此人,又開始硬起來,於是我實施了B計劃,用武力來解決他們。
本來以我們的人員優勢,戰鬥應該可以很快結束,可在不多久後又殺進來十幾個手握長刀的黑衣蒙面人,個個兇狠如狼,我們很多兄弟都死在他們手上。
絡腮鬍大漢功夫非常厲害,我也只能跟他打個平手;十幾個黑衣蒙面人個個刀法狠辣,配合也非常默契;最終的戰果是,我們幾乎幹掉了他們所有人,那個絡腮鬍逃了,我們也損失了四十多人。
不過這一次多虧了陳京的幫忙,不然我們可能損失更嚴重。”鄒通簡潔的報告下戰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