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床,小豆子的床上已經沒有人了,又不知道這小丫頭跑到哪裡去了?我看著炎兒問道:“她又去哪裡了?”
炎兒擔憂的看著我,輕聲回道:“大叔,你受了風寒,她去給你找郎中去了!”說著伸出手探了探我的額頭。
我說嘛,我說我怎麼感覺渾身不自在呢,敢情是感冒了啊!唉~!找齊了四種藥引子本來還打算今天趕回去的,這倒好,又耽誤了!
我看著炎兒,“我有些口渴了,去給我弄些水來吧!”
“大叔,你等著啊!”炎兒應道,起身就出了客房,推開門的時候正好林姑娘走了進來,一看到我躺在了床上不免有些蹙眉,緩步近前輕聲問道:“畢公子,你還好吧?”
“偶感風寒而已!”我朝著她笑了笑,沒起身,“林姑娘今天還會呆在這黃沙鎮嗎?不著急趕路吧?!”
“畢公子是不是有什麼話要說?”林姑娘坐在椅子上,看著我。
“其實也沒什麼事,就是關心一下你!”我隨口胡謅。反正周公也說了,讓我自己去理解那句‘不在乎天長地久,只在乎曾經擁有’,既然我早晚都得把這幅身體還給畢冉,那乾脆就多找幾個紅顏知己適當的曖昧一下為好,也不枉我穿越一場。
林姑娘聽我這麼一說,臉上的表情微微動容,語氣中也不由變得輕柔了許多,“我不明白畢公子的意思。”
“有些事情不必過細的追究,只可意會,不可言傳!”我繼續說道。
我的這句話已經說得夠露骨的了,再說下去就該少兒不宜了。
林姑娘估計也從來都沒聽過有人對自己說出過這樣的話,頓時便有些侷促不安起來,一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的狀態,恰在此時炎兒手端水碗走進了客房,林姑娘見勢忙找了個藉口慌慌張張的奔了出去。
炎兒好奇的看了看林姑娘倉惶走出去的背影,將水碗端到我面前,“大叔,大姐姐她怎麼了?”
“沒事兒,她就是看見我染了風寒,怕被傳染!”我順口胡謅,接過水碗一飲而盡。
炎兒也沒深究,關切的看著我將碗裡的水喝完。
喝完水我又躺在了床上,看著炎兒問道:“炎兒,這一路上多虧你了!”
“大叔這麼說,俺實在是有愧!”炎兒有些不好意思。
“炎兒哪裡話,我答應過你爹一路上照顧你的,這可倒好,我自己都病了!”
“大叔,還是快些治好病要緊!”
“嗯嗯!”我點頭應著,又閉上了雙眼。
迷迷糊糊也不知道又睡了多長時間,只感覺到額頭一陣冰涼,有一隻略顯毛糙的手握住了我,我想睜開眼睛看一下什麼情況,可兩隻眼皮就好像有千斤重一般怎麼都睜不開,就這麼迷迷糊糊醒了又睡睡了又醒的,都不知道什麼時間了。
餓了就有人給我喂粥,渴了就有人給我喂水,時不時我還能感覺到有說不出滋味的苦水灌進我的嘴裡,就這麼也不知道呆了多長時間,我慢慢的舒服多了。
緊閉雙眼也沒有時間觀念,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我試著慢慢睜開了雙眼,一睜開眼便看到小豆子和炎兒兩個人趴在木桌上正打著瞌睡,木桌上擺著一隻藥壺和一隻藥碗,房間裡瀰漫著似有似無的苦藥氣息。我試著翻了翻身,頭還是暈暈沉沉的,不過當我試著坐起身來的時候炎兒醒了。
“大叔,你終於醒了!”炎兒一看見我便叫了起來。
我有心不讓他吵醒小豆子,可誰知這一聲叫喊立刻便讓小豆子醒了過來,小豆子一看見我坐在了床上忙起身奔了過來,滿眼的委屈和擔憂,只瞬間便‘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原本躲在小豆子衣服里正睡覺的小白也歡快的跳上了我的肩頭。
“小豆子,怎麼了?怎麼了……?”我抬手輕撫著小豆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