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麒問我。
我點了點頭,本就飯量不大,吃點就飽了,誰知卻見容麒拿出一個塑膠袋,裝了兩個熱騰騰的饅頭,塞進我包裡,說:“路上吃。”
我就知道,怕是我們要提前上老鱉山了。
此刻的陳教授,恰似當年的李鐵蛋,就算沒有根據,但憑著直覺就是認定,李夢甜中邪去了老鱉山。
而我也隱隱覺得,那老牛頭本就對李夢甜或者我,心懷不軌,自從我們掘了那個墓,破了老鱉山佈下的這個局,老牛頭對我們就更是恨之入骨。
對李夢甜也存在著報復性。
夜幕逐漸降臨。
冬日本就天短,當我們準備好一切行裝,天已經徹底黑沉了下來。
老鱉山距離牛頭村不遠。
此刻在夜幕的遮掩下,巍峨的老鱉山,顯得越發讓人看不透徹。
來到山腳下時,搖搖還能看到李鐵蛋跟沈玉的兩座小墳,夜風吹來,黃葉飄飛,顯得幾分孤苦伶仃。
陳教授只是深深的嘆了口氣,我們就直接越過了這個山坡,正式踏入老鱉山。
因為老鱉山年久沒什麼人上來,根本就沒有路,只能靠著我們深一腳淺一腳的踩出來,原本以為,我們一上山,多半就會被老鱉山上的那個東西察覺。
但是我沒有想到,這一路上山,竟是極為的平靜。
同時,我也發現了另一點,那就是,老鱉山很大,遠比我之前想象的還要打,目及處,到處都是茫茫的荒山野嶺。
而不管老鱉山如何,我們此刻上山的目的,就是要先找到李夢甜。
可眼下一看,這簡直就是大海撈針。
“咱們這麼找,根本沒法找,我有一個法子。”
我走在中間,突然提議了一句。
這讓沉默前行中的隊伍,都停了下來。
陳教授回頭看著我,說:“什麼法子?”
老實說,陳教授,容麒,葉群,他們都算是玄門中人,我在他們面前說術法,還真是有點關公面前耍大刀,班門弄斧了。
可班門弄斧也得說呀,不能這麼繼續漫無目的找下去了。
“我們可以給李夢甜點命燈呀,點了命燈,點燈人就能跟被點的人,產生一種共鳴,這樣可能會跟更容易找那。”
我這樣說了一句。
“點命燈?”
葉群雙眼一亮,“還有這樣的法子。”
顯然,他以前沒聽過。
而容麒跟陳教授似乎也都沒聽過,這到突然讓我覺的有點不好意思了。
之前,容麒一直認為我們驅邪師,其實就是道家茅山等一些玄門,旁系支系,慢慢形成的變種雜派。
雖然他嘴上不說,但我知道,其實他心裡是瞧不上的,覺的我就是個野狐禪子,我叔兒也是個野狐禪子。
誰讓人家出生風水大家,根紅苗正的名門正派呢。
所以當我看到容麒,也露出疑惑的目光時,我登時有種揚眉吐氣的感覺,原來也有你不知道的。
其實我也奇怪,這種術法並不複雜,為什麼連陳教授也好想不知道的樣子。
說起來,這個術法,還是我跟我叔兒偷得技,小時候趁著他不注意,我翻看了他的一個破筆記本,看到的,就莫名其妙的記住了。
我還知道,他的那個破筆記本里,還記錄著很多玄妙的術法,但叔兒不教我,因為他從來就沒打算讓我入道。
只是,我壓根不覺的叔兒有多厲害,沒想到他的術法,連陳教授容麒葉群,這樣的玄門中人都不知道,到讓我小小意外了一下。
“管他什麼法子,好用就行唄。”
小恆催促了一句。
我這才用從包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