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著一身整潔的長袍,還是那種古代的長袍,而且還梳著清朝時期才有的長髮辮,跟容麒之前的形象很相似,不同的是。
容麒還是青年形象。
但這個人,大約有三十來歲的樣子,顯得很是儒雅,渾身透發這一種成熟的味道,我勒個去,一個古人,一個古人的魂魄,我哪品出這麼多。
不過這人越是走近。
我就越是能看清他的長相,那面目,竟是說不出的感覺,套用一句說書先生的話,真真是長得臥眉鳳目。
給人一種剛正不阿之感。
我正這麼想著,那人已經走到了我的跟前,輕笑笑,說:“走吧,我送你出去?”
“你是誰?”
我看著這個人。
這人又微微一笑,“你不認得我?”
他這話說的,好像我該認識他似的。
我搖了搖頭。
“那你明日就好好看看我,好了,時間不多了,你閉上眼,順著這條路走,就可以出去了。”
這個人給我指了一條路。
而我本來就不想在這個地方待下去了,既然讓走,當然是快走了,只是心裡還想著,我走了,柳樹下的那個人,似乎又沒有人跟他說話了。
“那我就告辭了。”
我搖搖朝柳樹下的人,拜了個別。
然後閉著眼,開始往前走。
只知耳畔,隱隱還能聽到那兩個人的對話。
“什麼時候可以出去?”
“時機還沒到……”
“那個有夢眼的女孩子很好,可不可以……”
“不可以。”
“我似乎以前認識她?”
“這我怎麼知道。”
“是啊,你不會知道……”
等我在睜開眼的時候,發現已經躺在蘇家屯,我家裡的炕上了。
“苗苗,你醒了。”
容麒立刻湊了上來,關切的問我。
我愣了愣神,才道:“我睡著了?”
“嗯,算是睡著了吧。”
容麒點了點頭。
什麼叫算是,我看了看外面天的天色,發現已經是凌晨,然後我立刻想起養屍地的事。
“那個東西……”
“已經被蘇家聯手鎮壓了。”容麒安慰似得的說。
可幸的是,蘇家並沒有什麼傷亡。
我這才想起,我被那個柳枝勾走的時候,那個東西基本已經不再是蘇家眾人聯手的對手了,更何況那個時候,陳教授,跟那個吳回都在。
想起這些,我心裡登時一團團迷霧湧了上來。
“他們呢?”
“誰啊?”
“那個吳回。”我說話不經過大腦,張嘴就來了。
而這話我剛一說完就後悔了,因為我已經看到容麒,不太好的臉色了。
“你一醒來就問他啊,也沒見你關心關心我。”容麒撇著嘴,一臉的控訴。
我也這才想起,容麒似乎也被那個東西給偷襲過,雖然可能傷的不太厲害,但作為女朋友,這個態度還是要有的,所以我立刻故作心焦的樣子,急聲問。
“傷哪了,給我看看。”
容麒這才幾分心滿意足。
勒個去,這男人果然是要哄的。
“我早沒事了。”
“那就好,對了,葉群呢,我記得他也受傷了?”我連忙又問起了別人的情況。
後來才得知,葉群昨晚從養屍地出來後,就跟他爺爺走了,據說還要去馬不停蹄的追殺那個,鬼長生的道士。
那道士便是他們消失多年的大仇人,如今也算好不容易抓住了蹤跡,怎麼可能輕易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