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說清楚,這陣法實際上就只能夠使用一次。另外……,這陣法其實也只有我能使用。”
聽到左風如此說,成天豪憤怒的開口,道:“不可能,這陣法我們都已經嘗試過了,困靈石放入後,陣法被順利的點亮了。”
“哦,你說的是‘亮’了?”左風眼中充滿了嘲諷之意,並且伸出手指,向著周圍輕輕的點下。
在他每一次手指落下的瞬間,地面上都會有著一小片陣法,就那麼突然亮起隨即有慢慢暗淡,只是其中再看不到任何其他的變化。
“你若是就想要看個‘亮兒’,這事情倒是非常簡單,我隨隨便便就能給你弄出許多。真是不知道你這麼大個人了,怎麼還跟三歲孩童般,對看個‘亮兒’如此興趣濃厚。”
這番話說的隨意,可是卻有著濃濃的羞辱味道,如果到了這個時候,傀襄和成天豪還不知道,自己被徹底耍了,那他們才是真正的傻瓜。
尤其是聯想起,之前佈置的陣法,還是自己兩人協助琥珀完成,他們就恨不得將琥珀和左風撕碎。
已經怒火中燒的成天豪,本想要對左風破口大罵,然而他還未來得及開口,衣衫卻是突然被人拉了拉。
疑惑的看向身邊的傀襄,只見對方一臉焦急的用眼神示意,成天豪下意識的望去,正好碰上殷無流如鷹隼般的目光。成天豪並非是傻瓜,面對這樣的一幕,他後面的話也直接就嚥了下去。
很明顯對方是因為傀襄和成天豪,刻意隱瞞了那傳送陣法的存在,而心生不滿。然而事已至此,他也懶得去追究,目光已經迅速的轉向了左風等人。
“殷洪他們人呢?”殷無流聲音冰寒的開口,向著遠處的左風喝問道。
聽到這個問題,左風卻是故意狡黠的一笑,有些不解的問道:“殷洪是哪一位?我直接從傳送陣過來的,沒有見到其他人啊。”
明知道左風這是在胡說八道,殷無流的臉色驟然就陰沉了下來,再次開口:“小子,我只給你這麼一次機會,若是你不出來,那就別怪我將你擒拿後,使用最殘酷的手段來折磨你了。”
“誒,我這人就是好奇心重,原本好像是想起來了什麼,如今聽到前輩對自己折磨人的手段如此自信,我反倒是有心嘗試一番了。”
左風此時擺出了一副,十分渴求的模樣,而他越是這般表現,殷無流就越是憤怒。他當然明白,只要將左風擒拿,自然就可以逼問出殷洪的一切,可是這殷洪的身份很重要,所以才會一時半刻都不願多等。
見左風不僅油鹽不進,而且還變著方法的想要激怒自己,殷無流也再懶得囉嗦,直接命令各方強者齊齊動手。
其實在那傳送陣法,化作的能量風暴,被規則之力徹底抹除的時候,就已經想要動手了。可是殷無流這邊不發話,各方勢力都不好單獨出手,主要害怕是自己吃虧。
此刻殷無流一聲令下後,讓人有些意想不到,最先出手的竟然是背叛北州的那部分強者,甚至連鄭圖這一次都衝到了前方。
左風的迴歸,的確讓這些人感到羞愧萬分,甚至讓他們在心底裡感到了悔恨。然而很快他們心底的悔恨情緒,就變成了濃濃的嫉妒與怨恨。
他們對其他留在姬嬈身邊的人心存嫉妒,而對於突然返回的左風極為怨恨。他們甚至將自己的叛變,都歸咎到了左風的身上。
而這個時候,他們全力出手,是希望儘快將眼前的全部北州武者殺掉,似乎只有這樣才能夠換來他們內心的平靜。
有了殷無流的命令,也有了北州叛變武者的帶頭,這支由多個勢力組成的隊伍,在這個時候爆發出了更加強猛的戰力。
反觀另外一邊的北州武者,即便是多出了左風三人,其實對於他們的處境,並沒有造成什麼影響。畢竟他們三個人的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