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景言動作倒是夠快的。
三哥手裡拍下來的那個城建配套的專案審批環節上唯恐生變。
男人眸子眯起來,夏優璇跟了齊景言這麼多年,這次把她都給丟出來,看來是下了血本了。
陳漠北正考量著這其中利弊,就只覺腰側被人掐了把,他身體猛然僵直,眼裡的火瞬間就燒了起來。
程諾指甲狠狠擰在他胳膊上洩憤,堅硬的臂膀繃起來根本不痛不癢。
掙不開他的鉗制,她單手滑過去落在男人腰側伸手擰過去,察覺到男人身體突然僵了下,貼在她脖頸處的唇也停下動作,眼底的狡黠溢位,她還不信治不了他。
她剛要鬆口氣,卻只覺得腰身處一涼,T恤下襬被撩起來,冰涼的皮質觸感貼在肌膚上……
瘋了簡直!
程諾眼睛都瞪起來,她猛然扭過頭去惱恨的瞪他,低聲吼,“陳漠北!”
男人狹長眸子微眯,眼底的邪火燒的很旺,聲音帶著幾分暗啞的質問,“惹事是吧!”
他挑著眉眼的樣子,幾分邪幾分狠,程諾心底有些拿不準的慌張,她突然伸手搭在一側椅子扶手上借力使力的旋身想掙開他的手臂。
他卻只是手掌落下去壓在她膝窩處,腿上吃痛,整個人身體就軟下去,男人扯住她手臂往前一拉,她就仿似投懷送抱般撲過去。
根本不給她一點點反應的機會,男人的唇就壓過來,帶著燎原的熱度和強悍的不容拒絕的力度,他困著她,唇舌糾纏著她的,不給她一絲一毫躲避的機會。
舌根被吸的發麻,程諾手掌拍在他胸膛上,卻撼動不了他分毫,那種身體裡的力氣被抽掉的感覺很不好。
程諾眼睛發熱,分不清到底是羞的還是惱的,陳漠北手掌在她腰身上微微用力往下按,身體內鼓譟的強勢的渴望囂張至極。
她就是再沒有經驗,可也不是完全不懂的傻瓜。
沒吃過豬肉還沒看過豬跑嗎?
再說現在資訊多麼普及,程諾要是不知道陳漠北現在是怎麼個情況那直接把她腦子挖出來丟了算了。
男人和女人呆在黑暗裡真的很容易擦槍走火。
這實在不是個好兆頭。
這會兒程諾是真的有些害怕了,腦子裡亂七八糟的鏡頭一一晃過去。
她的喘息紊亂,他的喘息亦是粗重。
手機震動已經響了很久,陳漠北卻完全沒有接聽的打算,身體內的狂潮無法平復下去,欲是吻下去,欲是渴望,這種感覺似乎是每一個人男人最最正常的反應。
囂張而放肆。
像是原野上最兇猛的獅子,已經做好了撕碎獵物的準備。
沒有任何美感,直接而強悍。
他的牙齒重重的咬在她的唇上,血珠子溢位來疼得程諾悶哼,眼底水光微浮,好疼好疼——
她從一片慌亂迷霧中清醒,只剩下疼。
陳漠北卻並未放過她,他重重吸吮上她的唇,直至滿嘴的血腥味。
他的掌心沿著她的腰線遊走,帶著某種剋制,卻又蓄勢待發,仿似只要她有點不軌的舉動,就會被他整個吞掉。
程諾嚇得動都不敢動,他吮了片刻才放開她的唇。
手機螢幕的光線將她的臉龐照的些許明亮,烏漆抹黑的眼珠子在暗暗的光影裡仿似帶上一層水光,像是最上乘的黑珍珠,透著清清澈澈的誘惑。
她的唇畔被他吮腫了,微微嘟著,陳漠北心底嘖了聲,頗有些無奈的,感覺被刻意壓下去的感覺又開始了……
他的眸色幾變,手臂環控著她,調整自己呼吸。
程諾也感覺到了,她的臉色乍紅乍白,心中羞惱的狠,她掙扎想要起身,剛剛動了下,男人卻突然罵了句,頗有幾分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