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刺激!
什麼帶惡人才會想出這種模式?!
“無所謂,反正大叔我已經做好被追殺的準備了。”
英叔一歪頭,表示生死看淡不服就幹。
幹不過?
那就完蛋。
“呼——”
沈從長出一口氣,周圍環境本就壓抑,被追殺下他的精神時刻處於緊繃狀態,這無疑是折磨。
這種感覺和普通的恐怖遊戲完全不能相提並論。
或許在電腦前的玩家敢手無寸鐵地在遊戲中放肆奔跑,畢竟死了可以復活。
而在地獄遊戲裡,死去便永遠不會醒來。
難道表哥當初在參加遊戲時也是這種心情嗎?
顧星文那場可是單人遊戲啊,連個能依靠的隊友都沒有,究竟是頂著多大的心理壓力通的關?
最後甚至還能若無其事地笑出來。
“沒事英叔,我也做好準備了,還是先說說你們到底在那本日記上看到了什麼吧。”
“哼。”
英叔輕哼一聲,手再次捂在肚子上。
“精神病院的三層往上,從第四層開始是重症區,關押著相對危險有攻擊性的病人,每層樓道間都會設立一層鐵門防止病人出逃。”
“四層上面的第五層是辦公區,院長辦公室就在那裡。”
“...而最頂層的第六層只有幾間單獨的隔離室,裡面連牆壁都被裝上軟墊,由專門人員看管。平時整個六層都是被封鎖的,能進到這種隔離間裡的病人極為稀少。”
“那個病人被判死刑原本是板上釘釘的事,可後來不知怎麼的,集團上頭居然把它安排到了這裡。”
“從它到來那一刻,伴隨著無盡的詛咒與痛苦,噩夢就開始了。”
“什麼噩夢?”沈從現在幾乎認定這個特殊病人與鑰匙有關。
“這個叔真不知道。”
英叔為難地搖了搖頭:“日記上原話就這麼寫的——噩夢。”
噩夢?
沈從在腦內努力將這個詞與鑰匙連結到一起,卻越來越心慌。
鑰匙難道真的在那個特殊病人身上?
找到鑰匙後又去哪裡用?怎麼逃出去?
誰來告訴他!
“那大叔,咱們去院長室看看不就知道那病人是什麼情況了嗎?”
安靖似乎對這種恐怖小故事挺感興趣的,除去知曉註定要被追殺的事實後,她很快便恢復正常。
甚至臉上露出好奇,對那個病人很感興趣。
英叔看著面前少女那張躍躍欲試的臉,默默往後挪了一步,拉開距離。
“最好別太樂觀,那東西還在移動。”
走廊幽深灰暗,越往深處走能見度越低,只有時不時閃爍的老舊燈泡提供著點可憐的光源。
屋外風暴聲接連不斷,似乎在警告著人們不能耍小聰明離開這裡。
像是隱藏在暗處的怪物在哀嚎。
“啊!!!”
就在三人拐過一角,尋找另一處通往上層的樓梯間時,樓下某處又一次傳來一聲慘叫!
沈從肩膀劇烈顫抖一下,像是被針猛地紮在身上般,腳下步伐也不自覺凝固在原地。
這次慘叫的是個女人。
她在承受著強烈到極致的痛苦,聲音中夾雜著驚懼,叫得撕心裂肺!
咚咚數下撞擊聲後,那女人的慘叫戛然而止,再無迴響。
又有一個玩家被淘汰了。
上次男人屍骨未寒,這次是這個女人,那下一次呢?
沒過一會笑聲再次傳來,就在他們原先上來的樓梯口。
它又上樓了!
“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