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高手,與這黑衣男子交起手來。
黑衣男子一聲暴喝,雙足一沉,那木板彷彿被千鈞重的稱砣一墜,居然將四周的木板壓的談起。公羊易立足不穩,腳底板居然被彈離了地面。
避實擊虛,黑衣男子首要向公羊易發難!
一拳爆出,這樣的力道,不比子彈慢多少!聽那拳風,任誰都不想捱上這麼一拳。
想要閃避,已經是不可能了。
公羊易的胸口捱上這一拳,本是萬分危急。卻見公羊易胸向前一送,粘上黑衣人的拳面之後,順著拳來的方向一躲,那千鈞之力就好似打中了柳條一般無從著力。公羊易手也沒動,卻用另一側的肩膀一劃一壓,壓下了這可怕的一拳。
一閃一轉一劃,宛如天成。
可是人始終是人,雖然公羊易的技法無比高超,可是還不是黑衣人的對手。
那黑衣人的拳頭沒收回去,只是化拳為掌,向回一勾。本來無從著力的拳頭就成了致命的利爪。公羊易向後彎胸,全憑雙肩阻擋來勢。
那一爪,只是碰到了公羊易的心窩下兩寸而已。
黑衣人向後閃退,喊了一聲倒,公羊易卻捂著心口疼的彎下了腰。
正是陰毒無比的江湖生死手,字門拳!
這字門拳,用巧勁將真氣打入對手的特定經脈,只需要輕輕一摸,就會讓人中招,生死難定。
在江西,這門詭秘的江湖拳法仍然時有出現,所以江西那邊的老一輩的人,都很忌諱讓別人摸頭摸肩膀,就是怕中了對方的陰勁摸穴。在江西的朋友有興趣可以問問家裡的長輩。
冷柯在此,豈能讓黑衣人囂張?黑衣人剛一閃退,這冷柯就飄布上前。黑衣人一拳擊出,這速度連從小跟隨地仙級別的高人公羊佐練武的公羊易都躲不過,可是卻都沒有碰到冷柯的衣角。
八卦掌中分八卦,化為八種步法,又成三十六布。兩腿緊並而行,合膝掩襠,行步如趟水,落腳似踩泥。冷柯繞到黑衣人身側,擊出一掌。
黑衣人猝不及防,硬生生的吃了這一掌,竟然被擊飛。
黑衣人騰到空中,眉頭一皺,計上心來。他正被冷柯打飛至天花板下,只看見他雙掌齊出,打向屋頂。在空中無所依靠,他受了這反向而來的力,又彈向一樓的地面。
冷柯一看,黑衣人正落向躺在樓下床榻上的楚丸。
他想殺人滅口!
好在馬克也在樓下。雖說馬克是一位訓練有素的警察,在警校也獲得過大比武的冠軍,可是跟這些變態到成妖的人來說,實在是太微不足道了。
馬克用他那獵刀一刀劃過,黑衣人居然在空中用雙腳夾住。夾住的瞬間,他的腰一旋轉,空中做了一個並腿的旋子,和脫軌的陀螺一樣,把馬克連人帶刀甩到一邊。
正是這一拖延,冷柯也從樓上跳了下去。
與此同時,這房間的門,也被人開啟了。
又是一個蒙著面的人,穿著黑色的袍子,手臂上綁著紅色的布,收袖設計使更便於行動。
又是一個擎羊陀羅。
見屋裡有一個黑衣男子,正和冷柯眾人纏鬥,居然有些猶豫。
看這身材,有些胖啊,不會是那用鬼仔的陳康吧!?這樣養鬼仔的邪術師,怎麼還親自上陣呢?
卻見這個胖胖的人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那個黑衣男子見這擎羊陀羅來到,得知援軍以來,自己的行蹤被暴露,冷柯又如此難纏,恐怕這栽贓陷害的計策是使不成了。自己此番一來,見到床上的楚丸還在昏迷,就知道自己可能中計了。
心下一亂,更無心戰鬥,他又是像上次刺殺楚丸一樣,施展輕功,平地而起,越像來時打破的那個天窗。
擎羊陀羅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