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過來,自然有我的道理。”這男子看那女的似乎對自己的行為諸多不滿,這個男人怒道:“我鬼禽門從不做沒有理由的事情。上個月你們密夜是不是接了一個黑龍江的活兒?”
一直像木偶一樣呆呆的佇立在一旁的另一個人這時候說話了:“我們接黑龍江的活兒多了。”
那男人又補充說:“龍城市!”
這三人中的最後一人這時候驚呼道:“我知道,接活兒的是我的拜把子兄弟!我們出去執行任務,這可都是秘密行事的,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這明是一句毫無怨懟的問話,可是其中的疑點確實蹊蹺,這三人開始戒備起這個神秘的人來。
“因為我當時正好在場,我也認得你們密夜的標記。”
“在場?”那第三個人問道。
“就是他們死的一瞬間!”
“你說什麼?他們死的時候你在場?那你肯定是知道是誰殺死的他們吧?”那第三人迫切的想要為兄弟報仇,急切的追問道。
這個女人似乎就是這三人中的領袖,她怒不可遏的大喝道:“給我住嘴!與本任務無關的事情,不該知道的,你就別多問。而不該做的,更別去做!這是身在密夜的守則!去龍城市執行任務的蝰蛇小組失敗了,歸根結底還不就是他們自己太弱的原因造成!”
那第三人低下頭,不再說話了。他的頭髮很長,這一頷首,頭髮劉海正好垂下來,蓋住他的臉,以及他臉上用來表達情感的表情,讓此人的心思更難以捉摸。
那等在此地與密夜匯合的男人此時又說話了:“我跟你說這些,只是想讓你們知道敵人的實力。兩個密夜的成員在龍城市都折在他們的手上,所以你們必須打起萬分的精神來,好好的給我辦好這件事才是!”
那女子問:“好了,你是我們這次行動的委託人。你說,需要我們讓誰永遠的閉上他的嘴巴呢?”
“他叫冷柯,也就是殺害你們派遣去龍城市執行刺殺朱子文和龍寬任務的蝰蛇小組的真兇!”
後面那長頭髮的人還是低著頭,而木偶一樣的人又迴歸了木訥的本性,沒有說話,直勾勾的看著那男人的褲腳。那女子立刻問道:“我需要他的詳細資料。”
那胖男人說:“我在和那個叫冷柯的人下一盤很大的棋,我需要他活著。活著看到我勝利的那一天。所以我不希望你們殺掉他,不過如果真的有必要的話,那就是你們的事情了。如果可能,我倒是希望你能拖住他!”
“為什麼要拖住他呢?”
“你剛剛不是還說過麼,與本任務無關的事情,不該知道的,你就別多問。而不該做的,更別去做!”
“不過你可是忘了一個前提,那就是這件事與委託無關。你要知道,我們越瞭解目標,我們就越接近勝利。但是沒關係,你不願意說,我們絕對不會過問。你把他的詳細資料告訴我吧。”
“好……”
……………………
夜很深了,冷柯家現在多出來三個人。
一個是傳授冷柯與馬克法術直到半夜的前輩公羊佐。還有一個便是被冷柯強制保護從而被動捲入這樁陰謀漩渦中的冷柯。另一個人,當然就是馬克了。
講完那麼多東西,公羊佐也累了。冷柯把自己的小臥室讓出來,供這位可敬的前輩歇息用。這前輩脫了鞋子和外套,爬上床,倒也不蓋上被子躺好睡覺。而是脫了襪子,盤著腿,眯著眼睛,雙手掐著蘭花指,輕輕放在雙膝之上,開始打坐起來。
好在現在是夏天,氣溫並不低,哪怕這黑夜已經深到沒幾個小時就要天亮買早飯的程度了。冷柯在客廳給龐薇撲了個地鋪,鋪完地鋪之後,他還幫著龐薇吧客廳通往其他分室的門虛掩上。
也不知道他在擔心什麼,把門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