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好怕的。
“佟嫂子可不要這麼瞧著本王,本王可不是想拿捏了嫂子您的什麼把柄來脅迫佟嫂子您的。”景王彈了彈袖口無不可見灰塵,笑道,“七哥兒明明已經成親,嫂子你也已經為大哥的側妃,卻還如此痴心的在這兒……哎,本王最是不忍心瞧著這樣的事情發生,更是看不慣佟嫂子要每日飽受這相思之苦……”
“正是不忍心,本王才想來成人之美,來幫幫佟嫂子而已……啊,錯了,是佟大娘子……”一頓,玉琳再笑開,“也許日後叫佟大娘子為七弟妹也是說不準。”
佟氏瞪著眼睛瞧景王,漆黑的瞳孔中,分明寫著你到底什麼意思。
景王一招手,張禾幾步上去,把兩人後頭的窗戶給關了。
玉琳笑道:“好了,如今這兒也沒有外人,大娘子就跟我直說了罷,對於七弟妹這個稱呼……大娘子可有興趣沒?”
“你這是何意?”佟氏緩慢開口,一開口,覺得心跳極為快速,適才還有的心智在這一刻似乎都崩塌了,“什麼叫我對七弟妹這個稱呼有興趣沒有?”
“便是,我想讓替大娘子再做個媒,讓大娘子成為我七弟妹的意思……”夕陽從素紗中投射進來,落在玉琳身上去只有一片淡白的灰影,讓他臉上的笑容越發顯得詭異,“大娘子可以慢慢想,再回答我。”
……
穆王府馬車一路從門口行到二門處停下來,玉珩抱了季雲流下馬車,兩個剛剛踏入正院中,就看見夏汐急匆匆的抱著一株萎了的花跑過來,待人跑的近了,穆王才發現她手上的正是借了生機給他的美人蕉。
“美人蕉怎麼了?”玉珩指著那花盆開口,“怎地如此萎敗模樣?”
“娘娘……”夏汐心中擔心,剛剛開口,聽到了穆王的聲音,這凌清的聲音一出來,夏汐明顯感覺懷中的花盆一顫,她停了腳步低首看去,又覺這花同適才半點變化都沒有,耷拉著花朵,還是一副似乎要死了的模樣。
難道剛才懷中的一震是錯覺?
夏汐福身對著穆王與王妃行了禮,捧上那美人蕉放在地上道:“回王爺,奴婢今日聽到箱中一聲巨響,就開啟看了看,卻不想,看見美人蕉萎成了這樣……它、它似乎不怎麼好了。”
夏汐急切,讓玉珩也焦急了一些,他不禁上前了幾步,伸手就想摸那朵花。
他確實在大婚之後,也許久沒有見到這株美人蕉了,還以為一直在紫霞山中,卻原來躲在箱子裡?
“七爺,”季雲流快他幾步,上前後一轉身,整個人擋在玉七前頭,伸手抓住他手,與他交握在一起,笑道,“你可摸不得它,你若一摸,它就真起不來了……”說完左腳乾脆利索向著美人蕉踹了過去,那盆花直接被她翻倒在地上,滾了幾圈,“夏汐,既然它已經死了,那便隨便找棵樹埋了罷,還能給那樹提供少許養分,總比扔了好。”
而後,在場幾人還未來得及眨眼,就見美人蕉瞬間使了一個鯉魚打挺,詐屍一樣的連帶花盆都挺了起來!
它狂拍“胸脯”向季雲流表示:我很好!我完全沒問題!我不需要埋在樹下!我還可以活上五百年!
媽的,天道怎麼沒有來個雷劈死了這個禍國殃民的妖道!
它打不過、罵不過、鬥不過,如今只想做個戲讓男神摸它一把而已,還被一招揭穿了!
第三八二章 得跪板凳
詐屍的美人蕉在對穆王的戀戀不捨、又悲傷逆流成河中被夏汐捧到了西花廳中曬太陽澆水,玉珩與季雲流坐下堪堪吃了一碗燕窩,二門處來人稟告說:“寧伯府的寧世子來了。”
玉珩移到前院見寧慕畫。
寧世子這次過來是有要事相告。
待下人上了茶,寧慕畫為趕時間回府陪自己還在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