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青衣少女看到林義這手足無措的樣子,差點就要笑出聲來,急忙捂上了自己的嘴。
就在這時,掌櫃的苦著臉走了過來:“這位少俠,您行俠仗義倒沒關係,可是打壞了這麼多桌椅碗筷,這損失可怎麼辦?”
林義一聽,原來打抱不平還得包賠損失啊,這可有點不划算,下次最好找個空曠的地方打架——不過這是他心裡的話,嘴上可是沒說什麼,一見人家掌櫃的開口了,慌忙將手伸進懷裡準備掏銀子賠給人家。
這是,卻見一隻玉手已經拿著一錠銀子遞給了掌櫃的,原來是白衣少女。她對掌櫃的說道:“這位公子是為了相助我二人才將這裡弄成這個樣子,這損失自然應該是我二人來賠償才是,這錠銀子應該足夠賠償貴酒樓的損失了,剩下的除了替我二人和這位公子付酒飯錢之外,再為我二人準備一間上房。”
掌櫃的一見白花花的銀子放在自己手裡,除了賠償損失和付賬之外,應該還剩了好多,當即樂的雙眼眯成了一條縫。連忙點頭稱是,下去準備去了。
林義一見,慌忙對少女說道:“這位小姐,此舉實在不妥,此處的損失本是我造成的,如何能讓你二人代為賠償!”他本是個好面子的少年,讓面前如花似玉的美少女來替自己買單,實在有些傷他的自尊心。
不了白衣少女卻大方的一笑,說道:“公子為我二人以身犯險,此等恩德,豈是這一錠銀子能相比的?若是公子連這等小事都不讓我二人幫忙,我二人還有什麼能為公子做的?”
林義聽到少女這麼說,也就只好不再堅持。
此時,天sè已晚。經過剛才的一番折騰,林義也著實有些累了,又與白衣少女二人閒聊了兩句,便告辭離開飯館,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可是躺在床上,林義卻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回想起方才在飯館之中發生的種種事情,林義自己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但同時也很有些興奮,他本是一個山村長大的農家孩子,自小沒見過什麼世面,直到那一天在山中遇到了穆青峰,稀裡糊塗的成為了點蒼派掌門。他的人生軌跡才由此改變,林義也好像發現了另外一個自己,一個仗劍江湖,鏟jiān除惡的林義。
“也許,這才是我林義想要的生活!”林義滿眼憧憬的自言自語道。
與此同時,在迎賓樓的另外一個房間裡,白衣少女與青衣少女二人也在交談著。“今天的那個熊二,應該是黑狼幫的吧?哼,這幫混蛋,竟然把主意打到小姐頭上去了,他要是知道我二人的身份,再給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要不是小姐你當時攔著我,我早就給他點顏sè嚐嚐,讓他以後長點眼睛!”青衣少女氣鼓鼓的說道,顯然是對今天在酒樓發生事情仍然心懷不忿。
“算了,如今你我二人有任務在身,能不節外生枝、暴露身份,還是不要暴露的好。不過,今天再酒樓上,如果那熊二真的得寸進尺,再行一些過分的舉動的話,我倒是不介意讓黑狼幫從此在江湖上除名。”說道這裡,白衣少女面上也是露出一絲恨意。
“可是,今天再酒樓上那位替我們出頭的少年,倒是有些特別。”白衣少女話鋒一轉的說道。
“哦?小姐指的是哪一方面?”青衣少女聽到白衣少女如此說,也不禁感興趣起來。
“當時在場的江湖中人有不少,其中很多都看出來你我二人身懷武功,絕對不是熊二那等江湖**可比。但這少年卻毫無所覺,見到我二人有難,毫不遲疑的便出頭。而且他一開始被人追的滿場逃竄,並不像是裝出來的。從這兩點可以看出來,這個少年沒有任何的江湖經驗和實戰經驗,應該是初入江湖的才對。但是從他後來使出的那幾招來看,每一招都jīng妙異常,就算是你我二人遇上這等招式,要破解也不是容易的事情。由此可見這少年的來歷必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