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臉上竟然湧上一絲痴迷。
男人站到她面前,那麼自然的,那麼輕柔的覆上她圓潤的雙唇。羅鶴鳴並沒有擁住她,雙手插在自己的褲兜裡,只是將偉岸的身體前傾,溫柔的攝取她的芳香。而婉兒也沒有躲避,只是仰著頭,輕輕的閉上了迷茫的雙眼,任由他的長舌探入她的口中,輾轉,攪動。
當強烈的窒息感湧上來時,婉兒才如大夢初醒般的彈跳起來,黑亮的雙眸有些驚愕的看著羅鶴鳴,小臉上早已是一片緋紅。
羅鶴鳴並沒有繼續強求,只是展露出邪魅的笑容,用一種挪揄的口氣說:“很香,還有,這個髮型我喜歡。”
婉兒氣惱的在心裡罵了自己一句“色迷心竅”,嘴裡卻不饒人的回敬著羅鶴鳴:“色狼。”羅鶴鳴好心情的大笑起來,譏諷著她說:“某人剛剛好象很陶醉色狼的吻哪。”
婉兒恨恨的跺了一下腳,懊惱著自己剛才的失態。羅鶴鳴開啟車門,看著厥著小嘴,瞪著眼睛的婉兒,戲謔的說:“怎麼,不上車?還想再來一次?”
婉兒氣鼓鼓的坐進車裡,狠狠的摔上車門,然後將目光移向窗外,不再看羅鶴鳴那張得意洋洋的臉。
羅鶴鳴冷峻的嘴角向上翹著,斜倪著婉兒,一打方向盤,將車子駛出停車場。
婉兒隨羅鶴鳴進到一家西餐廳,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了下來。
“吃點什麼。”羅鶴鳴問。
“隨便。”婉兒覺得渾身不自在,不知道是因為剛才自己的情不自禁,還是他戲謔的態度,總之就是不舒服。
“兩份七分熟的牛排。再來瓶Fino。”羅鶴鳴吩咐侍者。
侍者優雅的為羅鶴鳴和婉兒斟上了酒,婉兒盯著酒杯裡泛起的層層白沫,心裡揣測著羅鶴鳴請她吃飯的目的。不知道為什麼,她覺得她和羅鶴鳴坐在這裡顯得很怪異。
“今晚你們在你家吃飯嗎?”羅鶴鳴嘬了一口酒,邊切牛排邊問。
“不,在金豪訂了位置。”
“就你們家的人嗎?”
“還有我嫂子家的人。”婉兒覺得和羅鶴鳴在一起有一種無形的壓力緊緊的壓迫著她,讓她總有一種要窒息的感覺。所以他問什麼她答什麼,不多說一個字。
羅鶴鳴注意到婉兒在那一刀一刀的切著牛肉卻不往嘴裡送,微微皺了皺眉。
“不喜歡吃?”他問。
“不是,現在還不餓。”婉兒並不喜歡吃這種牛排,看著那帶有血絲的牛肉,讓她覺得血腥和殘忍,她實在是沒有什麼胃口。
“晚上我和你一起去。”羅鶴鳴淡淡的丟擲一句話,卻猶如在平靜的湖面上扔下一顆石子,頓時掀起了波紋。
婉兒猛的睜圓了眼睛,把目光從那帶有血絲的牛排上移到羅鶴鳴的臉上。
“你、你去幹什麼?”她驚愕的問。
“我去認識認識你父母啊,還有赫赫有名的陳大律師。”羅鶴鳴將一塊牛肉很紳士的放進嘴裡,慢慢的咀嚼著。
“你……什麼意思?”婉兒覺得呼吸都有些困難了,這麼長時間,她忍受了這麼多痛苦,為的是什麼呀?不就是為了他不去打擾她的家人嗎?現在他要去認識認識他們,他到底想要幹什麼呀?
“商人嘛,就是要利用各種關係打通各種渠道,這有什麼問題嗎?就憑我們現在的關係,我對他們來說也不算是外人吧。”他的臉上看不出一點情緒,婉兒卻覺得渾身發冷。
“你到底要幹什麼?你認為我們的關係能上得了檯面嗎?”婉兒有些沉不住氣了,他和她的關係?難道要對她的家人說:陳婉兒現在是他羅鶴鳴的情婦嗎?天天被他玩於股掌之中嗎?開玩笑吧。
羅鶴鳴終於抬起那雙陰冷的雙眼,冷冷的說:“你是說我上不了檯面?是說和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