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地頭蛇或者狗官們都知道,他們是懂得法律的人,受到嚴酷的聯邦法律保護的人群。
而金陵方面的正在發生的案件已經告訴在這個世界上的,所有打算從中國人頭上刮取不正當利益的人敲響了警鐘,那樣做的後果幾乎是唯一的。
除過乖乖洗乾淨脖子被絞死之外,沒有其他選項。
自然,他們的事情不大會有人過問,也不大會有人為難。畢竟山西的情況不能讓琴島的聯邦政府或者法律機關知道,否則以金陵城的處女賣yin案為標準的話,只怕這山西死得人那就多了去了。
而且,現在已經沒有懷疑唐雲揚的鐵腕到底有多鐵,也沒有人懷疑那支被稱為“殺神”的部隊有多兇惡。所以,這兒的某些人收斂了許多,但因為那極為龐大的利益,他們還沒有停下手,或者說還沒有來得及住手。
一個小單間就是徐美伶的需要,而她身邊的還不知道名字,但已經取得了信任的小姑娘,怯生生的依附在徐美伶的身邊。
現在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為她洗乾淨身體,使她回覆成一個小姑娘。至於其他的事情,徐美伶還沒有來得極深想。
酒店的店員們雖然躲避著骯髒的小姑娘,不過他們看著徐美伶的目光之中除過好奇與不解之外,多了一份敬意。
這就是大多數琴島人在外面時享受到的目光,羨慕與尊敬。整個中華聯邦的領域之中,幾乎只要有災難發生的地方,琴島的“綠色玫瑰組織的志願者”幾乎總是陣容最為龐大的一支隊伍。
浴室裡“嘩嘩”的沐浴聲彷彿正下著大雨,霧氣一樣的水蒸氣瀰漫著,模糊之中看得到徐美伶姣好的身體。
“徐小姐,這是什麼呀,好香呢!好多的泡泡啊,真好玩我從來都沒有見過!”
小姑娘的話是真實的,她身上的髒的程度使這場沐浴持續了幾乎兩個小時之久。
“唔,別動,讓我給你塗好浴液……!”
徐美伶用海綿擦洗著小姑娘瘦骨嶙峋的身體,當她手中的海綿掠過那些清晰的肋骨時,她的喉頭之中忍不住一酸。
幾乎一瞬間,她完全理解了唐雲揚幾乎所有的手段,那些手段雖然狠辣到使幾乎所有人都戰戰兢兢,但它的目的也單純到全都是唯一的,即要使所有的人中國人生活在一個充滿了溫暖陽光的世界上,使所有中國人可以在一個相對公平的世界上安全的生活下去。
這些目標不但是過去的皇帝們不曾有過,甚至那些標榜了“共和”的督軍或者說什麼總統之類的人物,也從來沒有做到過。
這時,徐美伶甚至兒猜測,這樣的念頭在那些人的腦袋之中到底是否真正存在過。
熱水掠過小姑娘的面板,那些滑滑的浴液也使少女真正從滿身的汙垢之中解放了出來。當她重新穿上徐美伶剛剛為她買來的新裝時,整個就變成了一個漂亮的小姑娘。
頭上的頭髮原本已經如同毛氈一樣亂糟糟一團,在熱水與洗滌用品的幫助下,現在也已經完全洗淨,現在被梳成一個馬尾辮,並用一條花手絹代替了頭繩。臉上的面板經過熱水的浸泡之後,泛著一層血色。
“唔,真是個漂亮的小丫頭,我已經為我們要來了飯菜,好好的吃一頓吧。不過在這之前呢,能不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呢?”
大概出於一個新聞工作者的直覺,徐美伶感覺得出這位小姑娘身上一定經歷過什麼傷心的事情。
“徐小姐,家裡人都叫我巧妹!”
“嗯,巧妹是個很好聽的名字啊,那麼你能不能告訴姐姐,你家裡人呢?家裡人都去了哪裡呢?”
大約,從出生以後,小姑娘從來沒有過過這樣的好生活,從來沒有人這樣溫言細語的對待過她。
看著徐美伶,她突然“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