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叫兄弟就完了唄,還等啥呢?”
代哥擺擺手說:“這麼的吧,芬兒姐,你看有沒有這個劉洪峰的電話,你把電話給我要過來。”
芬兒姐說:“行。”
芬兒姐拿電話打給李德,李德在醫院,說話聲音有氣無力。
“喂,李德,我是芬兒姐。你這說話怎麼這麼個動靜呢?”芬兒姐問道。
李德說:“芬兒姐,你們跑啦?
我上哈爾濱了。
別回來啊!你們走之後,劉洪峰把我和我那兩個兄弟都砍了,這買賣也沒法幹了,在當地咱也得罪不起啊!芬兒姐,你就別回來了,這買賣你也別幹了。”
芬兒姐說:“我在哈爾濱,北京的一個弟弟過來了,現在研究研究這個事兒,看看怎麼整。”
李德說:“啥弟弟也不行啊,當地誰也整不了他呀,你弟弟來也是白來,你別來了。”
芬兒姐說:“那個啥,你把劉洪峰電話給我發過來吧,完了之後我們這邊研究研究行不行?完你聽我信兒。”
李德說:“那行吧,我給你發過去。”
說完,李德撂下電話,不一會兒,電話發到了芬兒姐的手機上。
代哥拿起電話撥了出去,滿立柱直接接過來。
“喂,你是那個劉洪峰吧?”
“你誰呀?”劉洪峰問道。
“我是滿立柱。”滿立柱回應道。
劉洪峰雖聽過滿立柱,但語氣並不客氣。
“立柱啊!!
劉洪峰,你他媽什麼意思,打咱們兄弟,把人砍成那樣,怎麼回事啊?”滿立柱質問道。“怎麼,這事跟你有關係啊?”劉洪峰反問。“什麼玩意兒沒關係,你他媽不得給個說法嗎?”滿立柱繼續追問。
“你要啥說法?”劉洪峰態度強硬。
“行,洪峰,你挺猖,是不是挺狂?我去找你去,我上肇東找你去。”滿立柱毫不示弱。“那你來吧!啊,我等著你。”劉洪峰也不畏懼,說完便掛了電話。
代哥一看這情況,說道:“找兄弟吧,咱直接過去,這事兒不解決肯定不行。”
滿立柱一擺手,說道:“打電話!小光,派外邊底下的兄弟來給我集合,一會兒上肇東,把傢伙事給我拿來!咱去會會那個劉三!趕緊的給我集合。”
“行,那我知道了。”說完便掛了電話。
此時代哥在心裡尋思著,立柱啊,咱用不用找這個沙剛沙勇。
滿立柱問道:“哥,你啥意思?”
代哥說道:“我尋思到哈爾濱了,如果不打個招呼不太好。”
滿立柱回應道:“不用找了,咱自個兒家不是沒兄弟,事兒不是擺不了,我滿立柱給你擺平,你放心吧。”
代哥也不好說別的,畢竟要是不信滿立柱還得找別人,那可就不好看了。
這邊,沙剛和沙勇正和老孫處好關係呢,倆人之前把老孫腿崩了一下,之後有事沒事兒就去醫院看看老孫,沒事兒喝點酒,關係處得挺好。
當地的一些大哥和有點底子的人,他們也時不時請人家吃個飯、喝個酒、上個洗浴,沒錢了就給拿個一萬兩萬的,也不是太多。
此時哥倆正在洗浴,沙剛剛衝完澡拿浴巾擦著身子,沙勇在裡邊汗蒸。
正好底下的兄弟,也是滿立柱的兄弟這一夥兒人,底下兄弟們說要出去打仗,柱哥打電話讓上省道口等著去。
沙剛聽到動靜,上前問道:“幹啥去?我聽說怎麼的,誰找你啊?”
“咱柱哥找咱們,說一會兒上肇東去打仗。”兄弟回答道。
“這是誰呀?”沙剛又問。
“咱這也不清楚啊,說這什麼沒啥事兒是吧,用不用咱們哥們兒!